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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的悔恨,伸出小手拉了拉那衣襟,哽咽著癟了癟嘴,“天氣這麼冷,你別去書房睡了,我保證一動不動,不挨你、不碰你,不呼氣,你就當臥室沒我這個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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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被子的男人愣了一愣,直起身來看了看妻,卻上眉頭的抿起了苦笑,“你怎能做到不呼氣?”

蘇三急切的眨了眨眼,準備了一籮筐的補充說明,不免就是“絕不招惹你”之流,然而尚不及出口,便被拉入了一副溫暖的胸懷。

“你別多想,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一切都好了……”白九棠收緊兩臂擁著她,用下巴摩挲著那頭頂,催眠一般,輕聲低語。

這副懷抱太溫暖,暖到驅散了心底的寒,這副懷抱難得柔軟,那是專為某女而生的軟,軟到令這“某女”想要停駐在這一瞬間。

蘇三兩臂交纏在白九棠的腰際,像一株瀕謝的花朵拼命吸收著光照和養分,她堅信這溫暖是屬於她的,她堅信這柔軟也是屬於她的,她都猜對了,這些真是屬於她的,但有一點,她猜錯了。

白九棠還是離開了房間,還是將她丟給了漫漫長夜。

臥室裡空得叫人絕望,蘇三一動不動的蜷在碩大的床上,猶如一灘沒有生氣的爛泥。自責像噴火的怪獸,時不時吐出火舌來,將她的心房灼燒成灰燼。

那溫暖撤離了,那柔軟消散了,那心房潰痛了。

哪怕他大發雷霆,也好過撒手離去,可他不單撤向了臥室,更在凌晨時分撤離了書房,乘上羅孚車撤出了家門。

蘇三以為幸福已被葬送,不自覺的溼了枕頭,在這潮溼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

……

當第一縷晨光透向室內時,小女人悽悽艾艾的醒來了,在意識步入清醒的那一剎,悔恨和苦澀翻湧而上,剎那間呈上了絕望。

想到自己幹了件如此愚蠢的事,蘇三真想跟死人一樣繼續睡下去。可是,當她整個清醒了過來,卻發現浴室正熱火朝天的放著水,嘩啦啦的水聲如交響樂令人振奮。

怔怔的傻了五秒,繼而翻身下床,衝向浴室,推門而入……

伴著她開門的動作,且聽一聲咆哮響起:“做什麼?大清早的嚇唬人啊”

這吼聲如除夕的炮竹,如希翼之春雷,如天籟之靡音,它如此悅耳,又如此強勢,不僅一舉趕走了淒涼,且讓人看到了一線曙光。

白九棠頂著滿頭泡沫眯著眼大吼大叫,蘇三則倚在門口花痴一樣又哭又笑。

他昨晚去了哪裡,做什麼了,想什麼了,如何完成的過度,如何走出的泥沼,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過問,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舉手投足、表情語調,都與過去無異,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此後不久,倆人相約去了城隍廟拜神,又相約選址建了衣冠冢,由於這件事頗為微妙,故而未帶門下兄弟同往,只帶上了單超做保鏢。

單超辦事絕對靠譜,只要是白九棠說的,便要耳提面命執行到底,且從不過問個中來由,倒是省了白蘇不少事。

蘇三不是沒見過這位北方來的兄弟,只是聽說大家都熱衷於吃包子不吃皮,所以當另眼相看特別上心,相處下來但覺其能力不低,就是想不通某君為何不將之納為正規軍。

想到海派人士的地方主義,蘇某人很是不了然,旁敲側擊的暗示夫君,別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別埋沒了人家的能力。然每每提及,只得來白某人一句喝斥,“你懂個屁”

雖然被罵讓人沮喪,但是被罵才正常,蘇三受之坦然,白九棠施之平常。這一對夫妻終是平平順順的度過了轉折,女的依舊時時表示愚勇,男的依舊時時表示頭痛。

除此之外,甚有意外收穫,半封建制度賦予家庭的生硬感,被徹徹底底的踢到了一邊去,只因這對夫妻共同守著一個秘密,心理上要比任何一對情侶更加接近。

男人面子上更兇,裡子上更縱容;既保持了原由的風貌,令人安心,又不著痕跡的給予溫情,令人動容。女人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一邊玩命似的投放感情,真真是不問輸贏的賭徒了。

爵門的清掃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白九棠推舉陸連奎接任一事,由於有薛浦齡的保舉,已進入了爵門股東會的最後稽核。

與此同時,白蘇二人開始在家裡大舉宴客,邀請與白門相熟的各門女眷前來聚會,其中必然少不了計劃中的盧文英。

一來二去,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