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便察覺到他追來了,連忙站起身來,離開這裡。
夜子嵐落在墓碑前,看著上面一行字,還有血跡,心中更急,卻不知她又去了哪裡。
“真是……”他喃喃一句,往普善寺方向去了。
“普善大師。”
他急匆匆地來到普善的院子。
“皇上?”普善從屋裡出來,“鈺兒剛剛被她娘接走,你這是……”
“剛剛?”他挑眉,“他們去哪了?”
普善蹙眉,“就在以往她住的院子裡,怎麼了?”
“好。”夜子嵐點點頭,往君千玄住的院子去了。
來到院子裡,只見房門緊閉,寂靜的很。
“千玄?”他皺著眉,喊了一句。
屋裡沒人回應,他上前推門,門卻是從裡面反鎖著的,他這才確定,君千玄在裡面。
“千玄?”他喊著,“千玄,出來吧,我們現在就走好嗎?”
“千玄?”
……
整整一日,夜子嵐都站在門外,一動不動。
次日,夜子墨帶著一些朝臣來了普善寺。
朝臣們都在外面等著,畢竟這裡一般只有夜子墨能夠進來,而這次,他不僅進來了,還帶上了夜子楓。
“等見到了普善大師,你什麼都會知曉。”他說著,帶著夜子楓去了普善的院子。
“子墨?”普善從屋裡出來,看見夜子楓時,不由愣了。
夜子楓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疑惑,“他……他是……”
夜子墨撇撇嘴,不可置否的將夜子楓放在地上,“你們慢慢聊,我先去找皇兄。”
普善上前將他扶起,“子楓……你……”
“你是……父皇?”夜子楓試探的叫道。
他頓了頓,“嗯。”
“你……你怎麼會是……”夜子楓現在只覺滿是不可思議。
普善將他手上的繩子解開,“先坐下,我慢慢說給你聽。”
夜子墨來到君千玄住的小院,“皇兄?”
夜子嵐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皇兄?”他再叫了一句。
夜子嵐這才動了動身子,“子墨?”
“皇兄,皇嫂……在裡面嗎?這是……怎麼一回事?”夜子墨疑惑的走上前來,向屋裡喊了一句,“皇嫂?皇嫂!”
“別喊了,她不會答應的。”他緩緩說道。
“皇兄,你們這又是怎麼了?”夜子墨不解的看向他。
夜子嵐沒有說話,他卻忽然想通了,走到門口,“皇嫂啊?你要相信皇兄!他連禪位的詔書都寫好了,你怎麼不信他呢?”
裡面仍然沒有回應。
“皇兄,皇嫂會不會不在裡面?”夜子墨問道。
他搖搖頭,喃喃道,“不會的,她一定在,我……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氣息。”
“既然這樣……”夜子墨頓了頓,“朝臣們都在普善寺外,想要見你,我在這看著,你出去一下可好?”
夜子嵐蹙了蹙眉,“出去做什麼?我就守著她便可。”
“皇兄,你……”夜子墨還想勸他什麼,他卻已經走出了院子,“幫我把她看好。”
夜子嵐一路走到普善寺外。
普善寺的大門緩緩開啟,原先亂作一團的朝臣連忙排好佇列,“吾皇……”
話還沒說出口,夜子嵐便打斷他們,“夠了,從現在起,我不是你們的皇帝,你們不需要跪我。”
“什麼?”眾人交頭接耳,都是議論紛紛。
“自今天起,你們的皇帝是子墨,禪位詔書我早已寫好,在御書房中的書架裡面。”他說罷,便要轉身進普善寺。
“皇上,此萬萬使不得啊!”朝臣們又不同意了,晉國公站出來,“皇上,秦王雖是滿腹才華,但始終……不是先皇親封,況且,他在大婚之日,立了此生一妻的誓言,皇帝不都是三宮六院?這怎麼能行!”
“先皇?”他挑眉,“若想見先皇,都跟我進來。”
“什麼?”眾人不解時,夜子嵐已經進門去了。
普善寺的大門也沒有關閉的意思,官員們紛紛跟在他身後,一齊進了普善寺。
“大致……就是這樣。”普善正將當年之事一一說來。
夜子楓沉默不語,正抬起頭,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見普善皺著眉頭,看向院子外面,“父皇,怎麼了?”
“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