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白文山,開門見山地問:“白公子,不知道咱們是去哪兒?”
白文山雖然有驚詫今麼清醒,不過還是高興有生氣,調笑道:“怎麼麼生分,還是習慣紅袖叫白大哥。咱們當然是去進香拜佛,還能去哪兒?”
“莫要唬弄人,不是沒走過條路,明明是南行,倒似是往邊境走去,呢?”
被麼直接地揭破,他倒也不在意,輕搖紙扇子:“紅袖是便是,是看南邊風景好,想帶去散散心,要知道那裡的春季最是出名,更不用將有盛事,更要去湊湊熱鬧。”
“不喜歡湊熱鬧,再均是去年才從南方回來,沒有興趣去那些地方。”
“呀,記得以前最喜歡往熱鬧的地方去,所以才會自作主張,可難辦,已答應替王上和宮中貴人們帶些南方特產回來,不得已要委曲紅袖與奔波趟。”言下之意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算。
紅袖恨恨地摔下車簾,個居心不良的變態,若有落到手,定要好好折磨於他。回頭看見韻韻微驚的小臉,心中微嘆,希望自己不要連累到和七郎,但次出門不可能不帶個人,爺爺和二叔本來派許多人跟著,卻被白文山擋回去,也好,帶的人少走的時候也省事。
韻韻倒有自己的想法,居然樣也好,還能有機會見到安公子,不定會和小姐冰釋誤會,重修舊好。紅袖撫額無語,反思想,若自己象韻韻樣想事情簡單些,應該幸福很多,若能再象蘭兒樣想得開,不定已經嫁到蒼宋。嗚呼,誰讓堅持些世人所不能接受的原則呢?
用兩日時間思考成功逃脫後該怎麼生活,隱藏身份必不需要操心,個是寶紫樓的拿手好戲。要想的是去往何方,以後生活在哪裡,橫城不是理想之地,家又回不得,原來在裡混麼多年,居然無容身之所,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到哪裡都是事無成的料。
越想越是窩囊,感情失敗也就算,現在還莫名其妙被人限制著自由,很好欺侮嘛?白文山表裡不,很是精明,不好對付,但是人就有弱,就不信收拾不他,鬼才要當他的未婚妻!
終於到第三日,紅袖如常吃飯休息,太陽快落山時,正好行至處城鎮附近,今晚他們將在此地落腳。長風還沒出現,心中微急,進城便不好再出來,難道他還沒有聯絡到人,以至於要明才動手嗎?那晚是三日後,今是第三日,可能是太心急,盼早。
剛想到裡,路邊兩側林中嗖嗖地射出無數羽箭,如飛蝗般迎面而來,數人射閃不及,中箭倒地不起,事發突然,紅袖邊擋開射入馬車的流箭,邊驚怒不已,決不是為救而來,忽聽七郎在車外“啊”地聲長叫,分明已被射中,倒下馬車,身上鮮血四溢,動也不動。馬車本是他負責駕乘,此時無人駕馬,馬兒也中箭受驚,長嘶著不分方向地亂衝而去,韻韻忍不住連志尖叫。
隨行護衛早反應過來,護著白文山要往城鎮方向跑去,白文山卻自策馬反往回衝,想要返回去救紅袖,卻被如雨的飛箭逼回去,任他武功甚高,支羽箭還是穿過縫隙,釘入他腿骨。他不知道是哪方的攻擊,也不知道馬車上現在是什麼情形,連那個七郎都被射死,肯定不是來救紅袖而是殺意狠絕的仇敵。事情發生不過片刻,已方傷亡慘重,實不能久留,只得策馬往城鎮退去。
去意決
受驚的馬兒帶著馬車左突右衝,不知往何方去,紅袖圈著韻韻的身體,隻手用力抓住車窗固定著身體,心中祈禱千萬不能就麼掛,若人,還可以冒險去前面控制受驚的馬兒,可還得照顧韻韻,時間只得等馬兒跑得疲憊停下來再,起碼現在不用面對箭陣。
正忍受著顛簸,又聽得凌亂的馬蹄聲外還有騎的聲音,不由驚,難道有人追上來?未等想好該如何是好,來人飛身躍到馬車前面,不會兒將受驚的馬兒控制住,轉到側廂開啟車門,紅袖看清來人面貌,瞬間鬆弛下緊張的情緒,驚喜叫道:“長風,怎麼是?”
此時色已全黑下來,長風身白衣,雖沒有如紅袖那晚要求的那樣,加上什麼炫披風,但身長如玉,貌若潘安,不出的風采,擱到平時,會對他吹口哨。可剛經歷場驚心動魄的亡命狂奔,無心調笑,想到七郎,語帶哽咽:“怎麼才來,小七他……”
哭,韻韻更難忍驚痛,抱著小姐大哭起來。
長風忙道:“別哭,別哭,假的,都是假的。”
不信,怎麼可能是假的,那些箭雨,力道十足,擋的時候能感覺出來,還有小七中箭倒下,馬車狂奔,如何做假?
遠處隊人馬賓士過來,長風鬆口氣道:“來,不信自己看看。”
卻是連左使帶著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