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這裡都能碰到。”
看來他還真是忙啊,開妓院開遍天下,這裡居然也然也有,不過也是應該的,刺探情報當然是要廣泛設點。
一堆人站在小攤前說話,影響人家生意,紅袖只好結帳走人,二人才發現都沒帶銀子。安少君僅脫掉了有龍紋的外袍,罩了件青衫,直接從宮中半路出來,紅袖只顧換上衣裳出來約會,誰也不曾帶著半文錢。
白文山察顏觀色,便明瞭地搶著將帳付掉,一同離開小攤。
“原來冷兄弟是個女紅妝,為兄真是走眼,想來冷少言這個名字也是假的了,不告訴為兄真名嘛?”白文山忍不住想打聽一下。
“出門在外,不得不如此,白大哥定要原諒小弟則個。”
安少君忍不住笑:“紅袖,你現在身著女裝,口氣卻象個男子,不覺得奇怪?”
“呀,真的,呵呵,人家最近穿男裝的時候多一些嘛。”她裝得有些些嬌羞,與他之間表現得有互動,希望白文山識相離她遠點,別動不動就一幅粘上來的樣子,她著男裝的時候懷疑他有特殊嗜好,著女裝應該沒麻煩了吧。
“原來冷兄弟,不,現在應該叫紅袖了,不知紅袖你姓什麼,原來與你同行的那位兄臺哪去了?”白文山記下紅袖這個名字,看能否打探出點事。
紅袖無奈,看來這位仁兄的字典裡沒有識相這個詞:“哦,我姓趙。白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就住在這裡的原園,現在要回去了,不如咱們有空再聚。”
說罷便拉著安少君快速離去。
望著二人離去的身影,白文山愣住,難道自己真有這麼煩人?還沒告訴她自己在定州哪裡落腳。
白文山一聽她姓趙,住在原園,心想不用查了,原來她是趙家的女兒,也就是這幾日定州城盛傳七王子的意中人,那剛才那安姓男子的身份便不言而喻,蒼宋七王子。今夜宮中盛宴,七王子不在宮中,反而陪一女子在外遊逛,看來對紅袖是喜愛得緊。
真是有趣,蒼宋與高唐在此時聯姻,不言而喻是什麼心思,此時蒼宋的王位繼承人卻心儀赤巖女子,這種情形真是值得玩味。
那廂紅袖拉著安少君走出好遠才停下來,大嘆倒黴。安少君不說話,等著她交待,她只好再講一遍是如何遇到白文山,又是如何發現此人居然是開妓院的,後來和長風一起遇上也沒敢再同行,直到剛才重逢。
講完又嘆:“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猛對一男的起膩,我現在是換了女裝,應該沒什麼事了。”
他一哼,道:“只怕是更麻煩。”
“你說這話是何意?我看他就是喜歡男人,嗯,應該沒看錯。”
身上沒帶錢,也沒什麼地方好去,二人在大街轉悠了半天,淨往那熱鬧地方去,白看了半天熱鬧才算盡興,最後安少君送紅袖回原園,自己才坐車回宮去。
車上聽人回報宮裡派了幾拔人來催,卻找不到他。
他微微冷笑,忽地明白紅袖為何厭煩宮中,不自由,身在哪,都得有人知道,隨時傳喚,就得去,一時見不到,便一遍遍地找,當然失卻了自由,宮外自在,自已可替自己做主,何時吃飯,何時訪友,不用一堆人替他安排。
即便如此,他還是回到集閒閣,收拾妥當後去見父王母后,宮中盛宴尚未結束,歌舞不休,父王身邊除了母后,還有一眾妃嬪,均是興致盎然。
紅袖不喜歡這一切,他如今也感到厭煩。坐在母后身旁想著心事,一時恍惚沒聽到她問了句什麼,回神後他收斂心情,打起精神說話。
“母后何事?”
王后慈愛地同他說話,她是個母親,當然最關心兒子的終身大事:“淮安,你四哥只比你大了半歲,今日他已大婚,我看是時候該為你準備了。”
“兒不急。”
王后又道:“今日宮中來了這許多官家的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挑個合意的啊?”
“母后明知故問。”他想起母后下午把紅袖涼在更闌殿,心情不好,不願多說話。
王后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雖然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可總不能什麼事都由著他。當下耐著性子道:“你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三歲孩子,你也知道今天的婚事是為何而起,那個趙紅袖是赤巖人,你想想合適嗎。莫說不顧慮這個,你要她也行,可她也不能當正妃的,會讓人笑話。”看看兒子臉上無動無波,便又繼續遊說:“母后倒是為你相中了木航英木大將軍的女兒,咱不需要為拉攏誰才娶誰家女兒,只是這木婉清又是知書,又是達禮,將門之後不讓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