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廳。
正巧,她把剛才切到一半的水果拼盤端了上來,柳蓮二看到赤鳶手不方便,順其接過:“我來吧。”熟練放到客廳茶几上。
“赤鳶,你手指真的沒事了嗎?”丸井細細的看著切原赤鳶。
她用牙籤戳起一塊蘋果放進嘴巴里,咀嚼:“嗯,沒事。”又不是傷到手殘,根本沒那麼嚴重,雖然赤鳶期盼著更嚴重一些,但事不如人願。
將視線調轉到丸井身上,隨後無奈:“大家可以回去了,我真的沒事。”話語間只見對方陣營裡的真田弦一郎坐如泰山,顯然沒有回去的意思。
柳出言解釋:“赤鳶只是被水果刀削傷了而已。”合起筆記本:“我已經把她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切原赤鳶察覺到了一群人的眼神,果然,探病是假,湊熱鬧倒是真。
朝倉微笑使然:“那赤鳶還真是很不小心吶。”說完繼續吃水果。
柳生還是比較紳士的:“打擾了,切原同學。”很是含蓄的對著她點了點頭。
腦袋一甩,不管那麼多了,其實她還一直惦記著那瓶紅藥水來著。
所以當一群人以切原為首在客廳玩鬧著時,她無時無刻都在找那瓶被切原偷偷摸摸藏掉的紅藥水。
從東找到西,從西找到東,就差沒把這棟房子掀起來,就是不見那瓶未開過封的紅藥水。
“切原同學,你在找什麼?”幸村溫柔問到,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位切原同學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客人身上。
柳蓮二不動聲色的出現在切原赤鳶的身邊,很拘謹的翻開筆記,從容的說到:“根據我的資料,那東西已經不在這棟房子內。”意思就是——死心吧。
“那東西?什麼東西?”幸村一陣莫名。
為了堵住幸村和柳蓮二的嘴,她從茶几上抄起幾塊西瓜切片分別遞到他們面前,語氣僵硬:“吃西瓜。”
切原赤鳶咬牙切齒,逼紅的雙眼,寫了滿了一種意思:上帝,求您,讓我死吧!
徹夜未眠,腦子裡一直想著那瓶紅藥水。
甚至切原赤也來叫她起床的時候,她還是毫無睡意。
帶著詭異的黑眼圈出現在切原赤也的面前,像怨婦一樣低抽了一聲:“赤也,早飯。”她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