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鳶出現倒沒什麼,因為這是她的家,但是她身旁的紅頭髮少年怎麼也跟著現身了?
“赤也,左臣章魚燒,很好吃。”丸井一進客廳就拿出剛剛買的章魚燒,好像是有備而來。
雙手接過,切原連連道謝,不過他心思沒在這份章魚燒上,視線似乎不經意的飄到了正坐在沙發上換臺的切原赤鳶身上:“赤鳶姐,你怎麼……”真是好囧人的髮型,他就是覺得他的赤鳶姐姐只適合那種非洲人似的爆炸頭,且慢,切原赤鳶在看電視?那麼剛才的遊戲程序……
瞬間,他抱頭捶地——完了,一切都完了,辛苦了一個下午的遊戲程序,全都回檔了。
電視里正在報道現在外面的狂風暴雨,切原赤鳶一再的想湊到電視機裡面去,剛才,若不是這個紅頭髮小子拉著她跑,她今天一定會被雷劈中,也一定可以再穿越回去。
邊看電視邊在吃章魚燒的丸井像是想起了什麼:“剛才真是嚇死,還好閃電沒劈中赤鳶。”
切原赤鳶一臉黑線的轉過頭,要是沒被拉走的話,肯定會被劈到的,暗自的胸悶,為方才被劈的人不是她!
不過,切原赤也表示,以後出門一定記得要備把傘,絕對不讓今天的慘劇再次發生。
而她的反映卻是尤為的不爽,或許在他人眼裡,赤鳶的腦子是抽住了,其他人都怕死,唯獨她不怕,其他人都不想死,唯獨她想……
時間如狗血一般,在雷人的生活中過的飛快。
日本,還是一個讓人不太熟悉的國度,櫻花祭的前夜居然是白色·情人節。
“赤鳶姐姐,你不出去透透氣嗎?”難道今天也在家想和他搶電視機嗎?
看見切原赤也一副捍衛電視的架勢,她左眼一跳,話說起來,今天早上起來就有不詳的感覺:“……”眯起雙目:“不太想出去。”心甘情願的做個宅女也挺好。
“也不去找柳前輩嗎?”某個孩子在一邊悶聲,視線卻很彆扭的調開。
切原赤鳶好看的眉毛輕挑:“立海大軍師柳蓮二?”不明白了,為什麼要去找柳蓮二。
“姐姐的男朋友啊!柳前輩。”切原赤也雙眼通紅。
“……”噢,本尊的男朋友,居然是個資料男。
眼看切原赤也一副想讓她出去的樣子,瞬間她唇角勾起:“來玩腦筋急轉彎吧,正確的話,我今天勉為其難的把電視機讓給你。”當然,她絕對會勢在必得:“怎麼樣?”
這完全是在誘惑切原赤也做下這筆交易,當然單純的他自然不會知道切原赤鳶的所想:“好,來答吧。”
起身,很是撫媚的掠了下發絲:“用什麼辦法能使眉毛長在眼睛下面?”
切原怒了:“眉毛不都長在眼睛下面的嗎?”
“你眉毛長眼睛下面?”切原赤鳶眯起眼睛,打量著切原赤也。
“給你三分鐘,不然,想讓我不霸佔著電視機的請求立刻PASS。”她如女王般發出最後的通牒!
拼命的抓他那海帶卷的髮絲,臉漲紅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看著切原赤也垂死掙扎的神情,她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倒立不就可以了嗎?”話語間,電視遙控器又被回到她的掌控之下。赤也啊赤也,和她玩就是一個輸字豈能得了。
殘念無限的從切原赤也頭頂上劃過,今天,這是他今天第N次的抱頭捶地。又敗北了。
笑聲間是門口鈴聲不和諧的響起。
切原赤鳶皺眉,在今天會是誰呢?不過還是起身去玄關開門:“來了,請問是哪位?”
果然不能隨便開門,一開門就是一個正在筆記上瘋狂動筆的男人。
她一臉黑線,難道今天的左眼是為他跳的嗎?怎麼說出現就出現了。
“赤鳶,好久不見。”的確好久不見,從放寒假至今的第一次見面!
這完完全全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男朋友,要多匪夷所思就有多匪夷所思,當然,切原赤鳶很配合的嘴角一抽:“柳同學。”多謝本尊的記憶,不然她就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約會。”柳蓮二很沉寂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約會?她下意識的看了自己現在的穿著,有些佩服柳蓮二能那麼冷靜的說出這兩個字,難道他不覺得她現在穿的像個歐巴桑嗎?亂糟糟的頭髮,隨意的睡衣,大的有點不像話的睡褲,還光著腳丫,更有一臉的沒睡醒的樣子伺候著他,他怎麼就能那麼平穩,而不是像正常人那樣笑抽筋呢?
也對,這本來就不是她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