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鐵青,陰冷的說道:“大秦鐵騎強兵,百年來難逢敵手,我大秦軍民一心,你真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嗎?”
“這番話,還輪不到你來跟我說。”楚離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大秦的兵馬元帥是秦宣王,不是你。不要得到了一時半刻的甜頭,就妄想會永遠佔據下去,等你真的坐穩了秦廷的位子,再來同我說話吧。”
說罷,拉住青夏的手,轉身就要離去。
“楚離,名不正則言不順,你窮兵黷武,出師不明,天下自有公理對你進行評判!”
楚離好笑的回過頭去,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弒兄殺父、殘害忠良、囚禁兄弟的人也好意思說名不正則言不順,你我都一樣的人,又何必拿大家都不夏的公理壓人?況且,我弔喪前來,順道接回我的妃子,名正言順,沒有半點違背公理之處,我勸你若是想要羅織罪名,還是稍微下點功夫的好。”
話音剛落,楚離走上前去,一把將青夏打橫抱起,向著自己的兵馬方向大步走去。
青夏一驚,連忙推在楚離的胸膛上,急忙說道:“楚離,放我下來。”
楚離不為所動,雙臂好似鋼筋鐵鑄造一般,緊緊的將她箍在懷裡,不肯有半點放鬆。
黑壓壓的大軍潮水一般的讓開,閃出一條大道,楚離黑袍翻動,獵獵翻飛,懷抱著青夏,目光堅韌的大步走進自己的王國。
秦之燁雙目陰沉,一雙眼眸好似能噴出火來,遠遠的只見南楚大軍漸漸遠去,看著那個屢屢壞自己好事的女子就這樣揚長而去,面色陰沉,好似暴雨初來。
“殿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