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冷冷一笑,說道:“我不是領,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個小小的部下,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們天皇的十倍大,所擁有的錢財,也有你們百倍之多。像你們這樣的弱小藩國,是沒有資格和我們通商的。我也並沒有邀請你們,不知道你們來到我朝的土地,所為何事?”
青夏這番話說的又快又急,日本使者聽的一知半解,但卻也知道她說的不是好話。不高興的說道:“遠來就是客人,我們是天皇的使者,我們要求符合我們身份的待遇。”
一旁的禮部官員連忙上前說道:“大人,他們是異國使者,按照祖制,犯了罪是可以赦免的,還是先讓他們進外賓館吧。在這裡站著,成何體統?莫要讓海外小國說我朝沒有容人之量,氣度狹隘。”
這名禮部官員名叫周世雄,是孫清誠的門生。向來和青夏不對付,彈劾青夏的眾人中,數他最為積極。如今這樣熟絡的上前來提醒自己,於夏哪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想讓她在百姓面前名聲掃地,落下一個欺軟怕硬賣國求榮的名號。
只見周圍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憤怒的望著日本倭人,眼看就有要一觸即的趨勢。
她眉頭一皺,故意大聲說道:“真的不能治他們嗎?祖制真的有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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