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屋子裡黑漆漆的,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子的縫隙中冷冷的照射進來,她躺在冰冷的床板上,眼皮似乎有千鈞重,背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口乾舌燥,四肢無力,用手肘支撐起身子,靠著床柱,緩緩的坐起身子。
兩個丫鬟下手真的很黑,她們在讓常人安睡的份量基礎上多加了五成,卻用在一個失血過多且身受重傷的人的身上,若不是莊青夏的這個身體早年曾被莊典儒做過藥物訓練,今天可能就要在這種低劣的迷香下失去性命了。
這些青夏當然是不知道的,她的記憶只延續到在妓院後門昏倒的那一刻。她四下看了一圈,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心下擔心著齊安的陰謀,便強打起精神站起身子,掙扎著走了兩步,拉開了房門。
嘭的一聲,劈頭一個潦黑的東西猛地砸了過來,好在青夏手疾眼快,即便身受重傷,在危機來臨的時候還是及時的躲了過去。
一隻漆黑的大老鼠四分五裂的砸在地上,五臟六腑都被甩了出來,即便是青夏不害怕,也登時覺得一陣反胃的噁心。眼神不由得銳利的射了出去,直指在那名肇事者的身上。
“啊!”幾名披頭散的婦人登時大驚,目光驚恐的看著青夏,見對方毫不畏懼且眼神兇惡,幾人頓時驚呼一聲,像瘋子一樣的奔向另一旁的一間小屋子裡去,然後利落的開啟窗子,驚懼的向外望著。
青夏眉頭輕蹙,這幾個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正常人,倒像是受了刺激的精神病一樣。
“喂!這裡是什麼地方?”
“啊!”聽到青夏說話,幾人更是大呼一聲,嘭的一聲關嚴窗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