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很樸實;知道誰對他們好;所以就百倍千倍地回報這也是我們老打勝仗的原因只要當官的不貪財;當兵的不怕死;天下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砰——”
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張瑛快步衝了進來;也不管美女記者幽怨的目光;對著吳銘欣喜地說:“軍座;承元醒了”
三天前新二軍主力已經開到淳安;不等部隊安頓好一於將校便趕到軍隊醫院;看到吳銘沒什麼大礙非常高興;籠罩在部隊上空的陰雲頓時煙消雲散;每一個官兵重新充滿了鬥志和於勁。
“什麼?”
吳銘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著急地抓住張瑛的手。
兩週前在臨安以東的青山峽口;承元為保護吳銘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後來跟隨野戰醫院回撤浙西;不想在於潛病情突然惡化;於是就近轉移到淳安;為此野戰醫院不得不分出部分骨於醫師到淳安。
後來聽到吳銘轉移到淳安;野戰醫院院長史迪夫也緊急趕到淳安;組建新二軍戰地醫院;同時照顧好吳銘及承元的病情。
吳銘焦急地問道:“承元真的醒了?”
“嗯”張瑛重重地點了點頭。
吳銘剛想翻身下床;就被麗娜給拉住了。美女記者有點兒不滿地橫了張瑛一眼;嗔道:“吳軍長;我的採訪還沒有完成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吳銘沒有絲毫不耐煩;笑著給麗娜賠罪:“實在對不起;麗娜小姐;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請恕我只能爽約了……今天的採訪你也瞭解了一些東西;足夠你寫一個長篇報道了;其他的內容等下一次再談吧現在;我的兄弟從長期昏迷中甦醒過來;他是救我才負的傷;我必須得去看望他”
說完;吳銘推開麗娜的纖纖素手;急匆匆地起床;披上外套隨張瑛走出病房。
看到吳銘高大的背影;麗娜只覺得一陣暈眩;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她慢悠悠地拿起筆記本;用平生最工事的字跡寫道:
“他是**最年輕的軍長;值此國難當頭;他不畏艱險;率部與日寇殊死搏殺;幾歷生死;卻有驚無險;最後成就一代傳奇……”
待吳銘跟著張瑛來到承元病房時;屋子裡已經來了不少人;主治醫生正在病床前忙碌不停;給承元做身體檢查。
等醫生停下;吳銘撲到承元病床前;激動地說:“承元;你小子可算是醒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就怕你離開我現在好了……”
說到後來;吳銘眼睛紅了;聲音有些哽咽。
承元抿嘴一笑;道:“師座;我命硬;閻羅王不收我;讓我跟著你打鬼子
吳銘緊緊握住承元的手;兩兄弟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感受到濃濃的兄弟情誼;一切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人群后面響起史迪夫奇怪的聲音:“實在太奇怪了;這樣的病理變化聞所未聞啊”史迪夫將吳銘拉了起來;湊到承元身前;拿出各種診療儀器對承元進行全面檢查。
大約半小時後;史迪夫擦擦滿頭大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吳銘一把拉住史迪夫;著急地問道:“承元怎麼樣了?”
史迪夫搖了搖頭:“軍座;實在太奇怪了……原本我估計;承元醒來的機會微乎其微;甚至無限接近於零……你知道;承元不僅捱了四枚彈片;而且背部中了兩發航空機槍子彈;其中一顆壓迫了脊柱的神經元。但現在經過檢查;承元的傷勢已經全面好轉;太不合常理了”
“不合常理就對了”
吳銘哈哈一笑。承元自小就練習龍虎山內家拳;內家真氣小成;身體更是練成鐵骨鋼筋一般;恢復能力自然遠非常人可比。
吳銘給承元蓋好被子;問道:“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承元剛想點頭;卻帶動傷口;疼得直咧嘴。
“別動;千萬別動;現在你要好好休息”吳銘揪心地勸道。
“承元叔叔;你一定要快點兒好起來”剛剛進病房來的方如華;硬擠到吳銘身邊;小腦袋趴在病床上;盯著承元猛瞅。
看到圓乎乎的小臉蛋;承元心情大佳;對著小如華說道:“好;叔叔一好會起來;到了春天就帶你去鳳凰山頂放風箏。”
“我也要去”
病床另一邊鑽出來汪澤民的小腦袋瓜。
“行啊叔叔也帶你去”承元微笑著說。
汪月涵與方稚淳並肩站在床尾;眼裡滿是欣慰。方稚淳笑著對承元道:“承元;你可把如華和澤民慣壞了”
“我喜歡他們;希望陪著他們一起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