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河岸上反應迅速的鬼子前線指揮官是一名少佐;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他就閃到坦克後面;無比震驚地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在中**隊的火力網中跳著死亡之舞。
“殺給給——”
惱羞成怒的鬼子少佐揮舞指揮刀;在他那無比難聽的嚎叫中;蹲在河裡和趴到河坎上的鬼子;立即用手裡的三八槍和歪把子機槍;就地組織反擊;與此同時;後面的機槍中隊和擲彈筒也開始展開。
在一百米的距離上;鬼子兵槍法好的優點展現無遺;一個個稍微多露出點頭進行射擊的一連官兵;無一例外地中彈倒下。
鄭連長見了又氣又急;一把按下身邊抬著頭胡亂射擊的通訊員:“你狗日的不要命了?”說罷;丟下打空彈匣的捷克式輕機槍;手一伸從警衛員手裡奪過毛瑟nl4式步槍;一拉槍栓;略一瞄準就把一挺正將彈雨瘋狂潑向陣地的鬼子機槍手給打得撲倒在槍把上。
“你小子發什麼愣啊?還不快幫我上子彈”埋下頭躲避鬼子機槍彈雨的報復;鄭連長向正在發呆的通訊員大吼一聲。
隨後;鄭連長消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將準星牢牢套住一個鬼子的神射手;一片“嗖嗖”呼嘯著從頭皮上掠過的子彈;沒有讓心智堅韌的鄭奎眼睛眨一下;他用食指輕輕釦動扳機;脫膛而出的子彈幾乎是瞬間便掠過數十米的距離;直接命中目標。
戰場上鋼盔的主要作用是防炮彈破片;也可防遠距離槍彈;但是在一百米距離上;子彈即使打不穿頭盔;巨大的衝力力也能把人的頸椎給折斷。因此;那個戴著鋼盔正在瘋狂射擊的鬼子機槍手只聽到頭頂一聲巨響;隨即傳來的巨烈痛楚讓他不由自主地發出驚恐而淒厲的慘叫;隨後頭一低就趴到打得滾燙的歪把子機槍的槍把上;他頭頂鋼盔正前方彈孔處;紅白相間的混和物如同泉水一般激射而出。
鬼子副射手嚇得發出一聲慘叫;縮著頭愣了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身體尚在抽搐的主射手;抓起黏黏糊糊的槍把繼續瘋狂掃射。
與此同時;堤岸上日軍的九五式輕坦克開始轉動炮塔;準備定點一一清除對岸的機槍火力。
說時遲那時快;幾枚火箭彈分別從幾個碉堡的射擊孔中激射而出;帶著焰尾在低空中飛過;正好命中鬼子“豆戰車”的車體;一聲聲爆炸轟然響起;火箭彈的射流洞穿了鬼子輕型坦克;裡面的乘員瞬間被爆裂開的破片殺死。
前後不過一分鐘時間;四輛鬼子坦克已經變成燃燒的火棺材;其餘的裝甲車見勢不妙;紛紛後退到三百米的地方;充當機槍火力點。
坦克的連續爆炸讓剛剛來到堤岸下的淺溝檢視戰場情況的鬼子少佐嚇了一大跳;不過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猶豫;手一揮;命令繼續加強進攻力度。
隨著鬼子後續部隊源源不斷趕到;很快形成兵力上的絕對優勢。
中**隊防線上;分佈在各要點的一連機槍手和衝鋒槍手;不顧危險地全力射擊;密密麻麻的彈雨向日軍橫掃過去。
河裡的鬼子被清除一空;其餘的鬼子只得躲到對岸堤岸後;與守軍展開對射。由於要躲避子彈;許多鬼子只能把頭貼在地上;盲目地展開射擊;精度受到很大影響。
鬼子機槍一直在玩命地展開射擊;少部分歪把子用來壓制對岸陣地上中國守軍的步槍手;其餘的和一連的輕機槍和衝鋒槍展開了壓制和反壓制競賽。雙方都拼命想抑制對方的機槍手;忍受著飛蝗般的可怕彈雨;空中火舌交錯後便各自撲向對方火舌噴吐最歡暢的地方。
一個搖搖欲墜的碉堡裡;換了個射擊位的鄭連長;接過通訊員遞來的彈匣;裝上後略一瞄準;便向目標射去。為了壓制日軍的神槍手;他不停地轉移射擊方位;在一個地方最多打光一個彈匣便必須趕到下一處。
“噠噠——”
又是一次精準的短點射;將一個抬起頭瞄準的鬼子神槍手打成了一片血葫蘆;幾乎沒有一絲停頓;鄭連長拿著捷克輕機槍;向旁邊一閃。在他挪開的一瞬間;一片密密麻麻的機槍子彈從射擊孔穿了進來。
“連……連長;這是……你打的第十八個鬼子了”通訊兵驚訝地叫起來;看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連長;臉上充滿了敬意。
“這不算什麼想當初;老子在特務連的時候……”
說到這兒;鄭連長再次喘了幾口氣;調整好呼吸後沒有繼續自誇;而是喊了聲“走”;便提著機槍透過戰壕衝向另一個碉堡。
“巴嘎雅路射擊”
見在對射中佔不到什麼優勢;鬼子少佐向還在架設的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