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從暗門裡走出來不悅的問道。
疲累的走到父皇身邊抱住他「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幫她了。」拿著今日從太皇叔哪裡拿的毒藥往內室走…我如果凡是都插手,不累死自己才怪!
父皇拉著我走到內室讓我坐到梳妝檯前,伸手拆下我的髮帶用梳子慢慢的梳著「煙兒,已經夠了!休息幾日,別這麼逼自己…也許我不該麼早讓位。」
拿起已經有些脫線的髮帶,上面的玉蝴蝶依然與當初一樣翠綠「皇城已經整理完畢,新年開市那天我們去買些雜貨…」不知道是不是太皇叔的心情影響了我,今天我總覺得異當的疲憊。
父皇抬起我的頭落下一吻「吳相那小子早望著你告訴他這一路上的見聞。」
吳相…不知道他這陣子又做了什麼「他在信寫提到客棧的廚子煮了些好吃的年菜,因為這些年菜讓他欠了不少債。」居然有人會為了吃而欠債!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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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如吳相一樣能吃就好了。邊關路途遙遠,以你的個性八成只靠乾糧過日!怎不見仲叔幫你準備些補湯?」父皇把我的頭髮撥至耳後再用髮帶鬆鬆的綁住。
看著鏡子,頭髮軟軟趴趴的垂到腰際。不用剪頭髮真是省錢,以前每個月都要修一次頭髮,有時還會因為造型問題考慮很久。
父皇看我拉著頭髮不放,低頭輕聲問道「要我重綁?」溫熱的氣息噴在頸子上…
遙遙頭,拿起毒藥我拉著父皇爬上床「太皇叔今天喂小默一隻毒老鼠,他還要我幫忙試新的毒藥。」聽太傅說我可以吃一點毒藥,過幾天再讓小默咬我,這樣身體抗毒的能力會更強。
父皇看著藥開了口「仲叔在江湖上以毒聞名,而仲叔制的毒更是萬金難買。」
木盒裡裝滿了褐色的藥丸,考慮了一會兒我對父皇說「試完藥,再賣給殼堯崢或是軒轅皓如何?」殼堯崢也曾向我買藥品,只是不知道他對毒藥有沒有興趣?
「殼堯崢那兒什麼都賣,他大概會買下幾顆轉賣給江湖上的人士。」父皇關起藥盒拿出賬冊交給我看「如果不是從賢王從蕭國那搶了不少藥材,我擔心藥材可能會出問題。月鳳國似乎向蕭國買了不少藥材,戰事恐怕不遠…」
猛然想起禁衛軍的事,我趕忙拉著父皇的手臂「聽說禁衛軍裡有不少官員囂張跋扈,我打算讓呂墨辰提奏摺上來,只是光靠他一個人恐怕不足…幫我查一查如何?」
父皇合起賬冊玻�鷓邸肝頤撬坪醪桓迷詿聳碧腹�隆�埂�
唔…雖然我覺得在床上談公事別有一番情趣!但是我依然抽走父皇手裡的賬冊,小心的把小默放到竹箱裡轉身推倒父皇壓在他的身上「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煙兒。你在玩火!」父皇翻身將我壓在身下這麼說道。
沒辦法!很久沒有抱抱了。拉開父皇的衣服伸入手掌「快三更了…」為什麼我練武練了這麼久肌肉卻不明顯呢?虧我還特別練腹肌的說…盯著父皇的身體不解的想著。
「在床上別想其它的事行嗎?」父皇撫著我的臉低頭逞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無辜的看著父皇,用手勾下父皇的頸子「你要補償這幾天的份!」我想的明明與父皇有關,為什麼他總認為我在想別的事?
父皇邪邪的一笑「如君所願!」
整個人被捲進被子裡,夜明珠的光芒被遮住後,寢宮裡一下子暗了許多。我輕輕的閉上眼讓吻落在我的臉上…
「不該讓你去邊關…」父皇輕咬著我的耳垂吐露出不滿的語氣。
伸手按住父皇的嘴,抬頭安慰「我回來了不是嗎…」身體本能地貼進父皇,依附著他的溫暖的身體。
溫熱的唇貼向我的頸項「煙兒…」
緊緊地吸吮纏繞的舌,著低啞的呼喚聲…我不喜歡逃避現實,但是我知道自己離危險越來越近。放走刺客時我曾經動搖過,希望他會出現在殿試或是武試中。但…說不定是為了幫助月鳳國國君,這些都還是未知的變數。
突然間,我發現自己又走神了,反醒了一會兒。對著父皇綻開一個笑容,等待著他俯下頭吻我。等父皇吻住我,悄悄的伸手滑進他的髮間,仰頭傾聽他喉嚨深處發出的喘氣聲。
不斷著唇的角度,以舌尖劃過父皇的唇,我毫無抵抗父皇侵入身體,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輕一點…拜託…」想適應這種折磨還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煙兒…別哭…」父皇緩緩的帶動我,伸手託高我的腰部。
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口裡發出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