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訛你,你衝我喊什麼!”黎潔玫不滿地斥責道,然後告訴蔡闖華:“一個女人什麼都有可能亂說,但這種事絕不會亂說,你就等著吧。”
蔡闖華徹底絕望了。過了片刻,他涎著臉走過來抱著黎潔玫哀求道:“你想想辦法救救我,你就這樣見死不救?”
黎潔玫冷靜地想了想,以女人特有的智慧,分析給蔡闖華聽。“傅藝玪,她一個30幾歲的女人,跟很多男人同居過,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名聲又不好,誰會要啊?她幾次來找你,一定是在南平混不下去了。”
“她知道你也沒有結婚,一來就急著設計讓你上她,把身體給你,你是誰,你是大學老師,很明顯,傅藝玪的目的就是想投靠你。”
“蔡闖華你聽我的沒錯,你就順水推舟和她結婚,是她來找的你,她還有和人同居的劣跡,你以後在她面前就可以掌握主動,今後的局面就由你來掌控,她在南平,又不在武夷山,你和她結了婚,也不會影響我們在武夷山的日子。再說你也30幾歲了,一直不結婚影響也不好。”黎潔玫說得頭頭是道。
蔡闖華聽完黎潔玫的分析,心裡一亮,似乎有些道理。但他還是半信半疑地問黎潔玫:“那麼,我和傅藝玪結婚後,你會不會離開我?”黎潔玫關乎他的前途,他最當心的就是黎潔玫。
黎潔玫慢悠悠地說:“和傅藝玪結婚後,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她在南平,我為什麼要離開你呢?”
“傅藝玪那麼醜,我根本無法接受,和她結婚,將來我和她怎麼過啊。”蔡闖華還在嚷嚷。
“那你自己看嘍,和傅藝玪結婚所有的問題得到都化解。如果不,那你就等死吧!她難看,那你就不要看她,來看我好了。再說了,結婚後你就繼續讓她呆在南平,不要讓她到武夷山來,你不就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
蔡闖華心想黎潔玫說的有道理,他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就到南平找傅藝玪,同意與她結婚,條件是把孩子打掉,理由是喝醉時懷孕的不能要。傅藝玪堅決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最後傅藝玪退一步,表示要打掉也可以,要等結完婚再說。
蔡闖華一刻也等不住,怕過了時間不能人流。與傅藝玪說好馬上辦結婚手續,舉辦婚禮。央求傅藝玪婚禮後就去把孩子打掉,恐怕夜長夢多。
不管怎麼說,蔡闖華還是非常懊悔那一夜,被這個醜女訛上了。
在傅藝玪面前,蔡闖華並沒有像黎潔玫說的那樣,怎麼也沒有找到掌握主動的感覺,因為傅藝玪從來就沒有在乎過蔡闖華。
傅藝玪突然對項年凡說要與蔡闖華結婚,項年凡感到很突然,無法接受傅藝玪要和別人結婚的事實。項年凡無奈、痛苦,感到就要失去傅藝玪,他又沒有權利阻止傅藝玪和別的男人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們一刻都不曾分離。
項年凡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傅藝玪沒有告訴他,她不想讓自己的愛人沒面子而失去他的歡心。項年凡告訴傅藝玪說蔡闖華在武夷學院濫交,傅藝玪說她已經知道,項年凡無語,幾天不理傅藝玪。
幾天後傅藝玪向項年凡請婚假,項年凡意識到傅藝玪是認真的,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晚上傅藝玪打電話叫項年凡去看她。項年凡一進來,傅藝玪把檯燈調暗,讓項年凡躺下。看著傅藝玪的眼神,項年凡感覺這是傅藝玪婚前和他的最後一次吻別。
傅藝玪凝視著項年凡,眼光裡充滿了溫柔與傷感。她開始吻項年凡,吻項年凡的臉頰,吻項年凡的身體,項年凡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閉著眼睛,任由舌頭互相的糾纏。唇與唇分離的同時,項年凡聽到了傅藝玪的沉重的喘息,彷彿是久遠未曾感受的氣息。
項年凡一下子感覺身體像是在燃燒,從未有過那樣的感受。項年凡似乎想要做什麼,可項年凡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本能的,項年凡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的身體,去親吻,那光滑的面板,圓潤的Ru房,就這樣他們互相撫摸,互相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傅藝玪兩腿分開,跨在了項年凡的身上,握住項年凡的弟弟,在那一片花叢中蹭了幾下,感覺好溼啊,特別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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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傅藝玪坐下了下來,幾乎是一瞬間,項年凡感覺從那個點開始,全身都感到溫暖,身體似乎開始融化。傅藝玪開始上下運動,開始是緩緩的,越來越快,快感不斷的襲來。讓項年凡感覺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
漸漸的,就在項年凡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像火山的噴發,猛烈的,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