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施岑韻在廚房煎蛋做早餐,感動不已,從身後抱住施岑韻說:“老婆,我愛你。”施岑韻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項年凡,笑著說:“快去看看藝玪。”
項年凡走進衛生間,傅藝玪意識到這是在項年凡的家裡,兩人彷彿不認識,面對面互相看著。項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撫摸傅藝玪,傅藝玪閉上眼睛,任由項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下顎。他們舌與舌纏繞,吮吸對方的津液,傅藝玪的睡衣滑了下來,項年凡看著她的身體,光滑的面板,圓潤的Ru房,還有雙腿之間那一簇黑色。項年凡一邊吻著她,一邊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輕輕的觸控那個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藝玪彷彿電擊般的顫抖,緊緊抱住項年凡。項年凡加快節奏,變換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藝玪時而呻吟,時而喘氣,“快一點,快”,項年凡輕輕的一下,蔭莖就滑了進去,好溫暖的感覺,項年凡緩緩的抽插。傅藝玪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裡發出哼哼。項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藝玪的樣子很美很淫蕩,難以想象,項年凡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的衝刺,拼命的抽插。一陣眩暈的快感過後,傅藝玪無力的伏在了項年凡的身上,撫摸著他臉,溫柔的,深情的看著項年凡。
廚房裡傳來施岑韻幸福的聲音:“藝玪,年凡,快來吃飯!”
蔡闖華和傅藝玪的婚禮在武夷山舉辦,洞房的那夜,蔡闖華對傅藝玪強迫他結婚的事還懷恨在心,兩人躺在一鋪床上,各自都心懷鬼胎,竟然沒有任何碰觸。
在一週的婚假裡,兩個人都呆在這個貌似的“家”裡,很少到外面去,因為蔡闖華並不想張揚這樣的老婆,而傅藝玪也不願意在武夷學院露臉。晚上兩人依然如故,誰都不去碰誰。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闖華按耐不住,傅藝玪那張讓他厭惡的臉,黑燈瞎火的他就看不見,一時情急摟住就吻,上下摸起來也覺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顧一切地猛插,竟然讓蔡闖華來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潮,傅藝玪也是令人銷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渾身顫慄,陰阜死命地往上挺。
儘管傅藝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蕩很狂亂,她知道蔡闖華與她是貌合神離。婚假還有幾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後也很少來武夷山,蔡闖華周圍的老師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樣的。
婚後蔡闖華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訴他,傅藝玪與那幾個同居男還在繼續,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幾個老師到南平參加一個研討會,蔡闖華怕其他老師見怪,只好到傅藝玪哪裡過夜,也順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闖華還是黑著燈,不去看那張臉,做得高潮連連,別有一番風味。讓蔡闖華奇怪的是,在隔壁睡著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厲害,蔡闖華真擔心他會背過氣去。第二天趕緊往醫院送,可是醫生沒查出什麼毛病。
蔡闖華覺得傅藝玪性慾很強,在床上也極其放蕩,又做了幾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讓他心煩意亂。
但是從那一次開始,蔡闖華就再也沒有來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闖華臨時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過晚飯才回家,他一進門就聽見呻吟聲和喘息聲,撞擊屁股的啪、啪聲此起彼落,空氣中都充滿了瘋狂的氣息。
只見自己的老爹在傅藝玪的床上,抱著傅藝玪渾圓雪白的屁股,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慾的雄獸,從背後插入傅藝玪殷紅的蔭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蔭莖,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讓蔡闖華都驚訝不已。
傅藝玪叉開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來扭去,兩隻豐滿的Ru房上下跳動,比與自己Zuo愛更加淫蕩。蔡闖華呆呆地看了幾分鐘,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他,於是蔡闖華悄悄的退了出去,在賓館住了一夜。
那個晚上,老爹粗大的蔭莖和傅藝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闖華眼前晃動。他自己的蔭莖已經讓他很自豪,贏得許多女人的喜歡,可是老爹比他還粗大的蔭莖,還是讓蔡闖華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為什麼咳嗽了。
回到武夷學院,蔡闖華再也無法承受如此的恥辱,下決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這時傅藝玪已經又懷有四個月的身孕,這個可惡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闖華恨恨地想。
十四、剝掉羊皮的狼
2009年2月,fengyuxiaozhou的部落格發了一篇《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博文,這是武夷學院有人第一次把蔡闖華婚姻醜聞公之於眾,不久又有人用這篇博文發了一個《零距離接觸武夷學院的新感覺》的帖子,從此有關蔡闖華的婚姻醜聞就不斷在網路上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