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日子久了,他也習以為常了,將她所有的一切都看成理所當然的事,卻獨獨忽略了她的內心。
今日他就單單的說出了幾句能夠體現出關心她的話,就能讓她開心如此,幸福如此,可見這個女人有多麼容易滿足。
回頭再深深的凝望了一眼正勾肩搭背,笑的滿臉奸詐的楚子楓和蘇心怡,再看了一眼若蘭,他忽然覺得,此生,自己還能夠讓一個女人這麼用心的來愛著他,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初戀,固然美好而難忘,但是卻因為各自的稚嫩和衝動,會輕言放棄,會錯過一生,會留下一個永遠難以忘懷的遺憾。但人生的際遇並非因此而終,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的成熟,閱歷的豐富,以及心境的變化,如果再有一次心動,我們就會明白,該如何選擇。
石之青在這一瞬間,心緒豁然開朗,突然想通了這一切,不再執著於過去的遺憾和惆悵,而是放眼於身邊眼前的女子,他輕笑了一下,緊緊的握住了若蘭的手,一步步的走入了大廳,對著蘇心怡和楚子楓鞠了一躬,誠摯的說道:“多謝二位對我的點化,石林終生感激不盡。”
說完,拉著若蘭走入並列坐下,對蘇心怡笑道:“心怡,你若還想吃若蘭親自做的飯菜,等她生產之後吧,現在是不行,不過我府上廚子的水平也不差,不嫌棄的話,我就安排他們儘快給你做上滿滿一大桌,管你吃個夠!
楚子楓和蘇心怡相視一眼,會心而笑,那邊石之青和若蘭,也無聲淺笑起來。
院內,烈陽當空,夏光正濃,廳內,溫情脈脈,令人說不出的溫馨愜意。
兩個月後,若蘭生了龍鳳胎,石之青喜不自勝,石老爺子更是樂得整日合不攏嘴巴,天天唸叨他的寶貝孫子和孫女,分別起名石秀全,石秀麗。
這次期間,冷夏則成功的解散了血煞門,並把娘請接到了情義山莊,血醫執意不肯離開,於是陪伴夏宛如一起進了情義山莊的門,整日幫心怡照看好帥,和心怡他們說說笑笑,日子過得舒適愜意。
而冷夏自己,則和李箏一起,四處遊歷江湖,遇到不平的事,拔刀而起,偶遇他們不愛張揚,不曾留名,被救的百姓只看他們二人一人身穿白衣,一身衣著藍衫,故此尊奉他們為“白藍二俠”,一時間,“白藍二俠”的風頭大盛,惹的時下不少跟風的少年都學他們,穿衣只穿白色和藍色,弄得布莊的老闆其它顏色的布料滯銷,而白藍兩色供不應求。
一年後,李箏巧遇一江湖豪爽女子,幾番機緣,結成連理,只剩下冷夏獨自一人飄蕩在江湖。
三年後,逛遍了名山大川的冷夏,無聊中才想起該回家看看老孃了,他也想念好帥了,這才收拾好行囊,千里迢迢自異國他鄉回到了情義山莊,同行的還有李箏夫婦和他們的女兒李朵朵。
在冷夏的心中,自然毫不客氣的將情義山莊當成了自己的家,原因無他,就一條,就憑楚子楓現在那麼懼內,始終如一日的奉行一條格言:“我對夫人向來只奉行兩條信念:第一夫人說的永遠是對的;第二如果夫人偶爾說錯了,情參見第一條。”
這天,春光明媚,暖陽煦煦,大家商量好了,一同去蘇城的七里河上游湖,當然石之青夫婦和那對可愛的龍鳳胎也在內。
站在畫舫上,看著遠處藍天白雲,晴空萬里,低頭入眼的是碧綠的河面,威風吹拂,波光嶙峋,讓人好不快哉。
寬大的甲板上,被好帥推倒在地的秀麗被石之青抱了起來,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但還不忘記要告狀:“嗚嗚,爹爹,好帥哥哥欺負麗麗……”
石之青眉頭一皺,衝蘇心怡叫道:“蘇心怡,看好你兒子,別讓他老是欺負我家麗麗。”
蘇心怡正擠眉弄眼的衝兒子豎起了大拇指,聽到此話,笑著辯解道:“什麼你家麗麗,不是說好了嗎,那是我家的媳婦!我兒子和我媳婦玩呢,你緊張什麼?”
聽到孃親的話,好帥揚起俊臉湊到蘇心怡的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孃親,我可不可以不娶那個愛哭鬼啊……”“不行!”蘇心怡想也不想,斷然拒絕!小小孩子,竟然反了天了。
遭到拒絕的好事苦楚著一張笑臉,撇著嘴小聲嘀咕:“討厭了,人家喜歡的明明是李箏叔叔家的女娃朵朵,那女娃好可愛啊,不會哭,只會笑!”
話音不高,所以蘇心怡根本聽不到,但其他眾人那武功多高呀,一個個聽的清清楚楚,眾人啼笑皆非,獨獨石之青面上難堪,當時就翻了臉,對著女兒說:“麗麗,好帥欺負你,以後不和他玩了,將來長大後,咱不不嫁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