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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來的晚會是熱鬧的,人們手拉手圍著篝火盡情的高歌,甚至連著那些常年被關在洞中的奴隸都出了來。

可那些勉強揚著唇角的說著祝福的人們,就像每人都戴著一隻臉部表情僵硬的面具,然後只是盯著她脖子上的田黃石項鍊說兩句汲汲微微的話,於是在這樣違心的祝福中,楊子找不到一絲的歡樂可言,而且她覺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多疑,總覺著那一雙雙笑眯眯的眸子裡都藏著說不盡的驚恐與質疑。

如此,楊子不得不認為到底是自己做的不夠還是她們真的沒有感官觸覺,以至於她無論做了多少事情,她們都是頂著一副低劣的冷漠,然後將她拒於千里之外。

就在她準備將自己蜷縮在角落的時候,疊亦忽然從人群中出來將她擁在了懷中,而後就這樣一直抱著她轉了很久,怎麼都不願意放開。

“你以後就是我的了。”他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將這句話說的神聖而莊嚴,讓楊子一瞬間覺著這就像是對天宣誓。

接著,在族人們的歌聲抵制高|潮,他抱著她的身體也隨著節奏也越來越快,臉上笑容綻放的淋漓盡致,那爽朗的笑聲迴盪在篝火的上方,與那些族人的呼聲連在了一起,似乎這是她見他以來最高興的一次。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以後就是他的?興許是女人的心本來就軟,那些原本花了多少天堅定了的心只在他的這一句話之後就土崩瓦解,便的柔軟至極。

晚會結束以後,楊子就跟著疊亦回到了洞中。

洞中那些被收拾好的包裹讓她頓時有些窘迫,不過疊亦似乎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看了看,接著就將那放在一邊的獸皮蓋在自己的身上,並示意楊子也睡下來。

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生活習慣到了這裡依舊是不能改變,楊子拿了自己的牙刷帶上皂角就往小溪邊跑去,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就往回跑。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鑽到他的懷中,然後讓他用全身裹著自己,溫暖瞬間襲來,如此輕易的就將她的心給融化了,這一刻,她卻有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興許是這個男人為她的命定了意。

而楊子卻不知道,能將她這樣擁在懷中盡情的撫摸著她溫軟順滑的髮絲,嗅著她身上發出的特有的體香,是他覺著最快樂的事情,每每這時,他總覺著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她都不夠,哪怕是成了族人心中的罪人,他都會讓她安心,因為她是他命中唯一的奢侈。

“疊亦,你能告訴我關於瑪雅的事情嗎?”思慮了很久,她終是開了口。

聽了這話,他擁著她的身體不禁的頓了頓,許久才開口道:“瑪雅是哈達的詛咒,他們擁有著無窮的力量,聽那些逃回來的人說過,他們不但可以在天上飛翔,還可以化成四腳怪獸,可是我的母親卻說他們和我們是一樣的。”

“你相信他們會變成四腳怪獸嗎?”楊子下意識的問著。

他回答的堅決:“我不相信,但是我的族人相信,回來的人就是這麼說的。”

“那你的母親和父親又是怎麼一回事?”楊子繼續問著。

回憶起自己的母親,疊亦似乎很高興,那語氣明顯的輕快了很多,他輕輕地撫著她光滑的背脊說道:“母親是一個貌美的女子,擁有著和你一樣顏色的眼睛,她也不屬於我們這個種族。”

“那你的父親是怎麼找到她的?”

“就像我發現你一樣。”

這個回答讓楊子震驚,難不成他的母親也是穿越而來的?所以導致她的兒子的一言一行都包含著文明的氣息。

“那她是那個種族的?”試探性的問著,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讓她不是一般的感興趣。

“她就是瑪雅。”

“你們是不是很害怕瑪雅?”瑪雅這個才詞對於楊子來說,那意義未免太深刻,這個族人似乎敬重著,卻又恐懼著,解釋不透的情感。

疊亦回答道:“因為被哈達詛咒了的瑪雅將會給族人帶來災難。”

“哈達是誰?”

“母親說他是死神之子,因為背叛了死神所以成了最惡毒的咒靈,而母親就是被哈達詛咒過的瑪雅,所以為族人帶來了災難,最後族群中未能逃脫的戰士都被哈達抓走了,也帶走了母親,她臨走之時告訴我,一定要堅強的活著,因為瑪雅還會回來。”說道這裡,他頓了頓,繼而十分認真的問道:“要是哈達也詛咒了你,我也會像父親一樣隨你而去,但是請不要將災難降臨到我的族人的身上。”

漆黑的夜色中,楊子看不見他的臉,但是她能想象出他的那一雙湛藍色的眼瞳中肯定噙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