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幾個旅禍的訊息嗎?”
旅禍的訊息?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這樣想著,玄夭依舊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快步走開了。
“市丸隊長,你剛剛叫他什麼?朽木?難道是……”京樂春水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是啊,他就是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朽木家二少爺,朽木白玄。”
“什麼!”京樂春水再一次被擊打到了。他剛剛做了什麼?竟然叫朽木家的二少爺小姐!靈王大人啊,您帶我走吧!他不想被朽木隊長那張冰塊臉對著啊!
就在京樂春水為自己得罪了朽木家的二少爺而苦惱之時,玄夭又被一個女人噁心到了。
“你說什麼?”玄夭陰沉著臉看著擋住自己面前的女人。
“我說,不要以為自己長得還算可以就妄想我們隊長,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真以為自己能比得上緋真夫人?滾開點,不要逼我動手!”小野川子諷刺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又是一個妄想朽木家主夫人位子的女人,也不想想,當年緋真夫人和隊長的愛情是多麼的偉大,隊長還為了緋真夫人領養了露琪亞那個女人做妹妹,想代替緋真夫人?妄想!
不要生氣,和這種女人計較會失了身份,冷靜點,冷靜。
玄夭深吸了一口氣,咬牙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找朽木白哉,麻煩你告知一聲。”
“你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小野川子拔出自己的斬魂刀,指著眼前的人。
“住手!”朽木白哉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峙。
“隊長!”小野川子回頭,露出燦爛的微笑,可惜面對的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你在幹什麼!”朽木白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這個女人,竟然用斬魂刀指著他剛剛認回的弟弟!
“隊長,我馬上打發這個女人,您……”
“白哉,我倒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成女人了。”玄夭打斷小野川子的話,走到朽木白哉身邊。
朽木白哉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小野川子。
小野川子打了個寒顫,不敢置信地看著站在朽木白哉身邊的人,他……是男的?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的?隊長竟然允許他叫自己的名字!
“走吧。”朽木白哉偏過頭,用雖然冰冷但卻溫和的聲音對玄夭說。
玄夭點點頭,對被朽木白哉嚇愣的女人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拉著朽木白哉的手走了進去。
一路上,所有路過的死神都一臉驚嚇得看著玄夭和朽木白哉交握的手。
走進朽木白哉的辦公室,玄夭懶懶地半倚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朽木白哉。
“怎麼了?”遞給玄夭一杯茶,朽木白哉看著玄夭。
“真是受歡迎呢,白哉。”
朽木白哉的眼神閃了閃,坐在了椅子上,沒有說話。
“為什麼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女的?”玄夭有些挫敗地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
“咳咳……”朽木白哉抑制住自己的笑意,不得不承認,白玄的面容確實精緻得不似男子。“叔叔當年也……”
所以,你要說的是我這是遺傳?玄夭沒好氣地白了朽木白哉一眼。
“我會讓管家安排一次認祖儀式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性別。
“馬後炮!對了,你很愛你的夫人?”雖然打聽別人的私事有些不道德,但玄夭實在是好奇那個所謂的平民與貴族的愛情。灰姑娘真的能與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騙鬼鬼都不信!
“緋真?”朽木白哉腦海裡浮現那個溫柔的女子,愛嗎?沒有吧,當初娶緋真只是年少輕狂,想借此與長老們抗爭,卻害了那個女子,日日忍受靈壓的痛苦。
“是啊,剛剛門口那個女死神說你們倆是靜靈庭的愛情童話,你們的愛情打破了平民與貴族的枷鎖,是神聖不容破壞也不可能被破壞的。”童話?童話是騙那些小姑娘的好不好。
“其實也談不上愛,只是迷戀那種溫柔的感覺吧,自從叔叔消失後就再也感受不到了。緋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因為出生流魂街,所以那些貴族都看不起她,而她又沒有靈力,所以生活在靜靈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她為了我甘願忍受生命流逝的痛苦,忍受貴族的鄙夷,陪伴著我一直到她生命的盡頭,她之於我已經是一種責任了。”在白玄面前,朽木白哉不想再戴著面具。
溫柔?這個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對了,朽木白哉在說朽木蒼雲的時候不是也說他很溫柔嗎?難道朽木白哉只是迷戀這種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