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想要用匕首把我的車頂給捅破吧!”他剛想到這裡就聽見頭頂沙沙聲不絕,一排排刀縫圍成一圈刺穿開來。
喪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砰”地一聲,高天雄一拳擊穿了車頂的圓圈,在喪彪張大嘴巴的同時,高天雄的大手已經抓住了他的頭髮。
“哎呀,你放手啊!”瘋狗喪彪的頭皮都快被扯掉了。
“停----車!”高天雄陰冷道。
“好的,我投降!”喪彪下意識地舉手投降,就覺得不對勁兒。
沒人開車啊!
汽車呼嘯著衝向旁邊的護欄。
“我靠!“高天雄在車頂上使出一個漂亮的後空翻,一下子躍到地上。
但見汽車毫不停息,以極高的速度載著哇哇大叫的喪彪,直撞向前面的石頭砌成的護欄,但聞“轟“一聲巨響,汽車凌空撞翻過去,車**搭在了石頭護欄上,冒著黑煙。
車裡面瘋狗喪彪還算幸運,至少這輛汽車的安全措施很不賴,此刻的喪彪倒栽著腦袋被氣囊擠壓在座位上,臉無血色,早已經嚇傻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望著走過來的高天雄,“我……流血了,我要……去醫院。”喪彪感覺腦門上有血滴落,悲苦道。
“放心吧,等你參加完我們傑哥的會議,我們自會送你去醫院的。”高天雄冷笑道。
“我……頂你們的肺呀,黑社會……也要講人權啊……”喪彪氣喘吁吁地
“講,當然要講了!”高天雄微笑著,一拳將他砸暈過去。
緊接著高天雄又帶領騰龍社的人攻佔了其他幫派旗下的“冠豪酒樓”,“鬱金香桑拿中心”“大時代美容廣場”“夜貓KTV”等數家休閒娛樂場所。沒人知道一夜之間上海灘的南京路上有多少個場子被砸,多少個場子被端;總之,南京路的黑道變天了
一艘豪華油輪在黃埔江上拉響了汽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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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滾滾的江水,此刻油輪裡面的客人們心情可都不平靜,甚至可以說比此刻的江水更要湍急,更要洶湧。
一行五人,以豺狼幫的老大白眼狼,瘋狗幫的老大瘋狗喪彪為首,幾人都曾經是南京路上稱霸一方的幫派老大,當然比起四大幫派來,他們的幫派實在是不能說“大”,只能說是小打小鬧混口飯吃,可是畢竟口頭上還是老大,哪裡像如今這模樣,地盤被人家給端了,人家“請”自己來喝酒,就算腦袋被驢踢過也知道這絕對是個鴻門宴。
眼看大家已經全部在座。
作為這次會議的發起者崔俊傑端起一杯烈酒,敬上一圈道:“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啊,因為南京路上所有的幫派老大能夠聚在一起,這放以前可是難以想象的事情。所以為了感謝大家給我的薄面,就這杯水酒全當是我的一片心意,在此先乾為敬!”說完,一仰脖,爽快地把酒吞到了肚裡,然後把酒杯往下一翻,一滴不剩!
白眼狼和腦門上包著紗布的瘋狗大哥先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才慢吞吞地端起酒來嚐了一口,那模樣好像生怕裡面有毒藥似的。後面的三位小老大一看兩位大佬都端起來喝了,更不敢遲疑,利索地端起酒,張嘴就灌進了肚裡,許是酒太熱也太烈,有一倆忍不住咳嗽起來,看起來這酒不怎麼對他們的胃口。
崔俊傑哈哈一笑:“自古好漢喝烈酒,大傢伙都是道上的一方老大,誰是英雄誰是狗熊自個兒心裡有數,今天請大家來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現在我們騰龍社既然已經執掌了南京路,就希望各位老大讓開路,不要再跟我過不去,我不願意大開殺戒,更不願意因為此時和各位交惡,這也是我今天請各位來這裡座談的原因……”
話還沒說完,瘋狗喪彪就急了,“去你媽的,你乾脆把我們全殺了算了,什麼玩意,把我們的地盤搶走了,現在又想充當好人跟我們談判。”
話音剛落,就覺得身後有人用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瘋狗眼珠子突兀,快被卡得背過氣去。
“大傻,你太沒規矩了,下去!”崔俊傑讓憤怒的大傻鬆開瘋狗喪彪,然後嘴角勾勒出一抹陰笑,從座位上走到瘋狗喪彪的面前。
拍拍肩膀安慰道:“別介意,我的兄弟太沖動,不過你應該記住一點,想要人尊重你,你就要給對方面子,要不然人家只會把你當狗來看!”
然後好不客氣地雙手撐在桌子上,用銳利的眼睛睥睨著眾人說道:“像剛才這位倒黴的老兄說的一樣,我崔俊傑完全有能力將你們全部幹掉,可是我沒有這樣做,你們知道為什麼嗎?我不想養成一股壞風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