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他還去了桃花源一趟,請教神優王關於《極衍玄流功》雙體配合,以及墨龍相關的事情,另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離開時,秦翌帶著如釋重負的笑容,神優王的親自指點,讓他的禁忌功體更上了一層樓,這樣又來對上墨龍勝算就更大了。
這天下午,系統突然提醒他有人接近,沒有威脅性,建議他下線檢視。
老實說自從住進金甌酒店,還真沒什麼人找來過,他離開遊戲一看,竟然是宋虹衣來了。
“你……幹什麼?”秦翌頓時有點緊張了,這臉上上剛好,不會又是來打架的吧?
宋虹衣不知道是用的什麼辦法,臉上基本已經恢復如初,面板還是那樣吹彈可破的樣子--不過那是錯覺,起碼要重拳攻擊才會破!
“我要走了,來跟你聊聊。”宋虹衣淡淡說道。
秦翌感覺今天氣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去哪?”
“回家啊……”宋虹衣神情低落道。
“回家怎麼了?沒什麼不好的吧。”秦翌不解道。他是沒有“家”的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宋虹衣從夏凝雨那知道了秦翌的不少事情,所以也沒有在這方面去和他爭執,只是從自顧自的從冰櫃裡拿了一瓶酒。
“……等等,你不是要回去了嗎,喝醉了怎麼辦?”秦翌提醒道。
“對哦,我還要開車呢。”宋虹衣反應過來,又把酒瓶放下。
秦翌總覺得這個看上去很憂愁的人不是宋虹衣,雖然他和宋虹衣接觸不多,但肢體交流不少啊,雙方都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友誼的見證!這樣一個脾氣不算火爆潑辣,卻又愛打架的姑娘很少見的。
性格應該也是陽光,剛強才對吧?
“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奇怪,竟然不是找你打架。”
秦翌搖搖頭,不過心裡卻是在點頭。
“我不像你那夏大小姐,可以自己主導自己的生活。我只是活在父母羽翼下的雛鳥而已,永遠不可能有高飛的那一天……”宋虹衣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什麼情況?秦翌不明所以,但他們本身也算不得是多麼要好的朋友,所以秦翌也沒追上去問個清楚,再說這畢竟涉及家事,他一個外人知道了又怎樣?算了,還是管好自己把。
這番插曲過後,秦翌就回到了遊戲中,而他剛一上下,就見一直黑色烏鴉朝他飛來,黑鴉在他頭頂化成一張黑色信封。
信上內容簡單明瞭,只有八個字——今夜子時,破堤斬龍!
秦翌將信毀掉後,先下線通知了夏凝雨,然後又回到了雲天閣之中,隨著秦翌和夏凝雨雙體退出九霄公會,雲天閣已經對其他玩家封閉,此時的雲天閣,顯得冷冷清清。
“願佛,出來一談吧。”
忽然鐘聲回想,秦翌直覺精神一陣恍惚,大殿還是那個大殿,只不過殿中多了三尊六丈金身佛像。
“小子,找我們何事?”面帶怒向的持杵金身說道。
秦翌只感覺金身似乎和上次進來時不一樣,他忘了這種聲音最為洪亮的金身當時是手持什麼法器,但應該不是杵才對。
不過這不是重點,他說道:“諸佛既因願力而生,那我有一願一劫,請諸佛降法普渡。”
“嗯?直言吧……”手持經卷的女面佛像說道。
“明日……”秦翌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手持經卷女佛聽後,說道:“願與業是相對的存在,既有願生,便有業隨。佛可允你之願,但所造之業,也需你一併承擔。”
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秦翌點點頭:“我明白。”
“那你的如願了。”怒相金身一喝。秦翌頓時如夢初醒般回神,空蕩蕩的大殿裡何曾有過什麼佛像?
如今已經萬事具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話也不是全無道理,很多事情都是無法把控的因素,他料到會有人要針對這人設下埋伏,但卻不知道是哪路人馬,又或者對方到底有多少力量,只能儘可能調動一切資源做下完全準備。
同一時間,在萬罪鬼城之內,一場關係魔獄第一殿行動方向的問題,正在激烈討論中。
說是激烈討論,實際上也就是一眾魔將在爭論,作為領導者的鬼方鯨武卻是慵懶的用手枕著頭,似小恬,又似在聽故事一般。低垂的眼簾,掩藏著不明的心思,讓周圍重魔將都不敢靠近。
“鬼王,我認為現階段我們的認為應該以助其他魔君以及魔尊重生為要,而非四處引戰。”一個身穿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