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
“有一件事啊,弄軒都還不知道。前朝的王,還來不及告訴弄軒就被人弄死了,呵呵。不過,不知博聞強識的師兄您知道不,我們北陵啊,有一個流傳了千年的秘密?”
“秘密?流傳千年?”
“秘密寫在一個金子書上。金子書就藏在京都的神殿下。這個秘密不僅僅屬於北陵,它關係著整個大陸。”
“剛才信上寫的是這個秘密?”玄靈長握住了李太后的手。
“是啊,師兄。阿朊,剛把這封信送去給了靳樓呢。不要說我痴傻,我做的一切都有根有據!都是受了神人的指點。從前就告訴過你,我的兒子啊,將會離開這大陸。而統領這天下的,是現在空明王朝的皇帝,是從前殘曄之王。”
“阿朊你——”玄靈長,“你還說王紗涼是……那個神人是誰?我看你是受他蠱惑太深!你因為當初太偏執,才容易被人所左右。你——”
“他就是神。哈哈,人……人是什麼?怎能鬥得過神?”李太后狂笑道。
“休要再說!”玄靈長搖頭,“我尚未告訴弄軒。就是上次和他一起來擒你,我口口聲聲說的也只是你太過偏激。阿朊你——那麼,我為何又從來未見過你口中的那個神?他該常出現在你身邊不是?”
“因為你沒有被選中。你還不配為神做事。”李太后一笑。
“現在,你不就看到了我。”話音落下,李太后瞪大眼睛忙起身跪下,頂禮膜拜的樣子。
玄靈長皺眉回頭,看見屋中莫名就出現了一個男子。而那門,還是適才自己鎖上、不差毫釐的樣子。
再仔細看,男子鳳眼狹長,俊美得不似常人,髮絲無風自舞,白衣如雪,不染纖塵。他站在那裡不動,給人的感覺卻似浮在空中,未曾著地。
“你——”
“大人。”李太后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玄靈長從未看見這樣子的李太后。而從不信神,懷疑是別有用心的人欺騙、利用了李太后的他,在接觸到男子眼神的那一剎那,竟有由心而生的一股折服感。——從未曾有過的感受。
“起來吧。不必如此。我並不是你口中的‘神’,也不配妄自稱‘神’。”男子微笑,慢慢揚起手。也未見他接觸到李太后,李太后卻就莫名被一股大力托起了身。
“我來,是想告訴你們,儘快去神殿拿出金子書吧。你們的先祖不是交待,危急時刻當拿出金子書看麼?去吧,它會指點你們,教你們如何化解災難。而北陵的災難,就要來了。”
“你是說……靳樓?崆明皇帝?”玄靈長問。
“非也。”男子搖頭。
“你為何要這樣做……你……是你,害阿朊成了這個樣子?”
男子眼中浮起一股悲憫的神色,輕輕嘆了口氣,“凡事皆有因果。此時的果,便源於千年前的糾葛。你說的不錯,是我一時疏忽,擾亂了原有的軌跡。現在,我做的只是讓一切恢復到原來的軌跡,按本有的方式走下去。”
“什麼是本有的方式?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哪來什麼該有不該有?我們人選擇走的路,憑什麼由你們這不知道是人還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決定?”
“果真是老前輩了,此話問的甚好。不過,萬物皆有其定律。破壞了,整個世界的平衡都會受到影響。你看個整體就好了。”男子微笑。
“你到底是誰?”玄靈長握緊了拳頭。
“在下,姓白,名默城。”男子頷首道。須臾便失了蹤跡。
白默城……玄靈長唸了一下,似想從記憶中尋出這個名字。
晚上,一起用膳時,玄靈長終是向王紗涼、弄軒和悠女提到這個名字。
王紗涼忽然一驚:“你沒聽錯。他說自己是白默城?”
“不錯。你認識他?”
“我在瀚海遇到一個很好的朋友。她靠殘瓊派主人的邪術而能不老,我遇到她時,她都一百七十歲了……嗯,其實具體年齡我也說不清。而她之所以加入殘瓊派,不願老去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曾經有一個戀人,那個人不明原因地離開她,她以為那個戀人是神、她以為他不會死,所以才等他那麼久。”
“莫非,你那朋友的戀人便是……白默城?”
“不錯。”王紗涼凝眉,“而當時在殘曄,有一個女子也三番五次出現,做些為靳樓靳舒兄弟相爭推波助瀾的事。而她又是白默城的徒弟……總之,還有一些都表明,靳樓做北陵王,其實跟他的唆使也脫不了干係。”
“還有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