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捂住心口想——自己真的害怕嗎?為何會如此心慌。
不一會兒,弄軒也發現了她的異狀,“沉幻,不用緊張的。”
“嗯。”王紗涼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而後卻覺得心跳得越來越劇烈,臉也愈來愈紅,汗水大滴大滴地往外冒出。“我……不舒服……”
——不是,不是因為害怕。
是身體上的原因。這一刻他們倆終於都意識到。
再接著,王紗涼捂住心口開始不住喘氣,身子慢慢傾倒。
弄軒一驚忙扶住她,又對已嚇呆了的碧辭道:“快去找太醫來。”
碧辭便如夢方醒地慌忙跑出去。
“怎麼了?”弄軒輕輕抱住她,右手也連忙按上了她的脈搏。
王紗涼還是喘氣不止:“我……我呼吸不了……”
想著什麼,弄軒伸手向她一處**位打去,問:“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王紗涼深深吸了口氣,“嗯,好一些……謝謝……”
說罷,她卻徑直就在他懷裡暈了過去。
這時,“師父”和悠女也趕過來,太醫們也趕來,有些惶恐地跪下。
“這麼快已經第一次了。”——這是那“師父”說的第一句話。
弄軒欠身行了個禮:“師父。”
“徒兒的新婚妻子,我倒是還沒見過。”來人一笑,“罷,先把她扶到床上躺著去吧。”
弄軒點了點頭,便把王紗涼慢慢抱到床上,讓她平躺著。
“師父,你說——發作?”弄軒問。
“玉泉血術。不過這名倒還好聽,呵。來來,讓為師先把把脈。對了——”“師父”走到床邊,又對悠女說道:“悠女去把那堆*處理了吧。它們沒什麼用。”
“嗯,師父。”悠女便出去拿了些工具才又進殿開始打掃起*。
碧辭在一旁,瞧著這“師父”看起來亦是仙風道骨的摸樣,怎麼說話也是夾著些頑劣的語氣。這樣看來,被他教出來的弄軒那個樣子,也就不就奇怪了吧。碧辭偷偷地想。
“以後,每個月會發作一次至兩次。”老頭子把著脈嘆了口氣道。
“什麼?”弄軒提起眉毛,“若就是這樣能及時控制住,也沒事吧?”
“非也。”老頭子搖頭,“這是第一次,所以沒什麼。以後怎麼樣……很難說。這樣以靈蛇為媒下咒的方法太過惡毒,不過至少是這兩年,還要不了徒弟媳婦兒的命,不過卻是要把她折磨得夠嗆。”
“沒法根治?”弄軒問,“還有……這幾年?”
“嗯,目前看來沒法根治。至少老頭兒我現在還沒想到方法。唉,我回去找一找吧。她的確,有可能過幾年就會死。”
“那下次發作……”
“也許會發冷,或者時冷時熱也說不準,幻覺,甚至癲癇都可能出現。”
“癲癇?”
“看你小子擔心的,癲癇又如何了?怕還會越來越嚴重呢。”老頭兒說了句,而後又道,“罷,我先回山裡了,她現在不會有事,放心。”
“師父,我送送你。”悠女已清掃完畢,這樣問道。
老頭兒點點頭行至殿門口,又突然帶著些嚴肅的表情轉過頭看著弄軒問道:“對了,你母親近日如何?”
“母后麼?”弄軒卻是長長嘆了口氣,“我看……她也不需要*心吧。”
“嘿,還真是臭小子。”老頭兒說了他一句,看著他的神色還是沒有說下去,亦是長嘆一聲後離去。
“小悠女娃啊,他娶了另外一個漂亮女娃,你怎麼辦啊?”悠女送老頭兒到院子裡時,老頭兒這樣問道。
“師父,小悠已看得明白了。”悠女道。
老頭兒盯緊了悠女的神色,又道:“唉,看得太通透了,也不知對你是好還是不好。”
悠女一笑,“好了,您老人家老頑童一個,今日怎麼嚴肅了許多?”
“你和弄軒的身世啊……”老頭兒搖了搖頭,“好了,算了。對了,你跟我回山上一下,從我那兒帶點東西回來,那女娃病發之時給她用。”
“嗯。”悠女點頭。兩人便一起向宮外走去。
而屋內,弄軒已把太醫又趕走,只囑咐他們切勿將王后身上發生何事告訴別人。碧辭也受他的囑咐去端些熱水進屋。
王紗涼慢慢睜開眼睛,弄軒看著她打起哈哈:“沒事兒,就是慢性的,以後還會不時發作,不過沒有大事兒。”
“我並不是剛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