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行動和答案。我發現自己突然有些煩躁,心中纏繞一種莫名的情緒。她真得能獨立做出正確的決定嗎?會不會又在自虐或當自己是悲情戲女主角那樣哭哭啼啼地以分手要挾我?總之她什麼都不做讓我猜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她究竟還想要什麼呢?
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和陪伴家人,空閒時候便會想起文小培。餘明說我最近安分很多,居然都不在酒吧裡亂放電。我到是沒有刻意做什麼,只是那些美女在我眼前晃來走去並不像以前那麼有吸引力,我似乎對性產生疲倦的感覺。
意識到這點讓我有些緊張,難道我真得是老了嗎?再下去我是不是會嚮往每天下班回家守著一個女人和小孩,半夜起身餵奶換尿布的生活?噩夢裡餘明手推嬰兒車向我走來,近看他的臉卻變成是我!一身冷汗驚醒後,我就像中年男子意識到自己漸漸失去力量走向衰老般無奈和痛苦。不行!我得找回以前瀟灑玩樂的感覺。
週末的時候,AMANDE打電話來想見面,我立刻答應。驅車去接她吃夜宵,車子停在北京路的紅綠燈下,前方的人行橫道上走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文小培。她的身邊跟著個學生氣很重的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特別是那幅金絲眼鏡。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綠燈就結束了,文小培走得很慢,那個男人像是想拉她卻不敢伸手,表情和鏡片背後的目光裡都流露出對她的關懷。
原來她也是另有其人。
賭氣般飛車去接AMANDE,小資的法式餐廳很適合培養吃“飯後甜點”的FEEL。我們默契十足地跟以往那樣互相挑逗著,可我的情緒卻無法集中。身體很霸道地擠壓身下的女人,似乎要用最強烈的前戲表達我對性的熱愛。只是越宣洩我的心就越空洞,像是無法呼吸般只有原始慾望在操控行動。我像是正在充氣的氣球,將全部情緒灌進中空的皮囊內,以求最後轟轟烈烈的爆破感。氣球越吹越大,皮囊越鼓越薄,我和她配合加速衝刺,等待炸響那刻的無比舒爽感。球並沒有像我預期般膨脹到最後,上帝突然鬆開捏在氣口上手指,我的力量和情緒頓時洩空。三十一歲遊歷無數女人的陳瑞涵第一次空彈。
我跟所有的男人一樣,開始害怕,開始反思,開始實驗,開始絕望。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會去酒吧尋找目標。身體沒有任何毛病,我還是能像曾經那樣輕鬆操控,看來那天是個特例。只是這項熱衷多年的運動忽然之間再也無法給我帶來超然的快感,反而像抽血機般榨乾我心中的骨血,留下索然無味的乾癟人皮。
那些女人的身體如圍障般將我團團包裹,堅固得像是密不透風的監獄,而囚禁在裡面的唯一犯人叫做空虛。我想越獄,卻無從下手。
………江濤篇:純美愛人(2)
朋友們笑話我說:江濤的人生理想就是獲得諾貝爾人道主義獎。獲獎固然是種肯定,可我喜歡的是用自己的力量幫助有需要的人所得的滿足感。看著別人因自己而開心時,幸福猶如滿溢。這跟有些同事在專業技術上尋求突破,有些同學熱衷股票炒匯賺錢取樂沒什麼兩樣。所以我不是大家說得那麼天真無暇、純潔善良、不食人間煙火。我知道世界不盡完美,也知道柴米油鹽貴。但我相信只要人人都獻出一份愛,世界將變得更加美好。
從小看著父母相親相愛、和和美美的生活,感受到家庭帶給我的親情和力量,總希望自己也能有如此的幸福。眼看三十歲都到了,可她還是沒出現,家裡著急我自己也有點失落。也許是我長得不夠帥,也許是我賺錢不夠多,也許是我沒什麼生活情趣,我總是遇不到合適的女孩子。有一個小小的並不那麼純潔的願望藏在心底………找個有愛心的女孩子跟我攜手人生。
小培抱著小米出現在寵物醫院門口的時候就給我留下深刻印象,我沒想到那樣時髦漂亮的女孩子也能對動物有如此愛心。後來在醫院遇到她,我因為太忙沒認出來,竟然把她當病人家屬指揮著幫忙,而她也很有愛心地陪護小朋友,讓我再生好感。悄悄問胖子她有沒有結婚,末末的回答讓我很開心,他們幫我安排的義工約會也十分有意義。都市裡的人把冷漠當作保護殼來拒絕別人的愛也拒絕付出自己的愛,但是人們無法隱藏原本的心。小培看似冰冷,卻擁有一顆善良火熱的心。她認真地參加義工活動,對草草也很關懷。那次活動結束後,我無意間發現小培透過我們的義工網站成為草草的教育支助人。想不到她那麼有心,真希望老天能把這麼好的女孩子賜給我,讓我們共同去為世界更美好而努力。
週六和來城裡參加電視臺捐助活動的草草去找小培,藉口請她幫忙照顧孩子,真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