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妄想了,我不是你的……什麼!?你說什麼?”她還在作夢嗎?那些幻聽怎還存在?
“我說我們是夫妻關係,一個爸爸、一個媽媽、一個寶寶,不是很圓滿的家庭成員嗎?”難怪谷紹鍾要說女人是最愚笨的動物,他都講那麼多了,她還搞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不對,你不是要和施小姐……”
“沒有,你豬腦袋啊!”學起那個粗魯男,皇甫虎發覺罵人要這樣才會痛快。“我都要和你結成夫妻了,再娶施雨菱,不就犯重婚罪,我的事業重心在臺灣,沒有移民阿拉伯的打算。”揉揉她的頭髮,他才想起來這是谷紹鍾老對辛穗做的動作,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說……”精明腦袋打了結,她有半晌混飩。
“我說,你快給我好起來,不要拖拖拉拉,我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辦,要看禮服、訂婚宴、拍婚紗照……不行、不行,排行事曆你比較在行,一切都交給你去辦;還有,我不希望婚禮和滿月酒距離太近,人家會猜出來我們是先上車後補票;還有,喜宴要分六個國家同步辦理,我要我的員工全都來喝喜酒;還有……”
“總裁,可不可以給我一隻筆和紙,那麼多事我記不住。”捂住他的嘴,她要再溫習他這刻溫柔。
“你看才幾天沒工作,頭腦就變傻了。以後不可以藉口懶惰,知不知道?不可以沒經過同意,就一個人跑掉,知不知道?你曉不曉得你不在我有多痛苦,往後,想玩告訴我一聲,我陪你,千萬別單獨行動,我會心酸、會思念、會難過……”恍然大悟,原來對心愛女人說些噁心話,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
抱起童昕,他在她頸間汲取溫暖,熱淚悄悄滑下……她是他的了,在經過漫長的試煉後。
“我知道了,以後去哪裡會帶著你的。”不過要是早知道,她的離開會喚醒他的心,說不定她會早幾年行動。偷偷笑開,藏起自己的壞心眼。
霍地,門被推開,阿翱、皇甫政和他的妻子走進來。
“爸媽,我就說大哥監守自盜,你們還不相信,難怪我怎麼都追不到童昕!”
童昕倏地推開皇甫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