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還是宮冥夜,他們兩個她都不可能放過!他那條爛命,便是用作對宮冥夜的警告,她雲驚華,向他殺來了!他給她等著!
揚鞭,雲驚華絕塵而去,給本就不平靜的武夷留下一記驚雷。
她離開鳳凰客棧沒多久,那邊正趕往醫館的蕭絕,在馬車上忽然覺察全身不對勁。
他先是感覺肚腹暖暖的,隨即便覺得那份溫暖往周身擴散開來,整個人如泡在溫水裡,最後是泡在溫泉裡,渾身滾燙似發燒一般。
脖頸處一陣陣熱浪往頭頂冒,一股再熟悉不過的情潮從身體深處奔湧出來,他激靈靈一顫,心裡霎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被下藥了,雲驚華方才給他灌的水裡加有東西!
某處自發覺醒,他甚至能感覺到因為**得不到舒緩,那裡的血脈在一下又一下地跳動。眸光一閃,他立即喚前頭趕車的小二,“調頭,去醉紅樓!”
小二揚馬鞭的手一抖,心肝肺都顫了顫。
身上重傷,命在旦夕之際,這人不想著看大夫診治,居然還想著到煙花之地風流快活,這都是什麼人啊?
小二心中無語至極,但想著出門前掌櫃的千叮嚀萬囑咐,吩咐他一定要將這人安全地送到醫館,他只得按捺下心裡的無語耐心又客氣地道:“客官,您身受重傷,眼下不適合做這些太過激烈的事,小的還是先送您去醫館。等您的傷治好了,您想怎麼快活都成,到時絕對沒人會攔著您。”
身上越來越熱,蕭絕扯了扯領口,不耐煩道:“快掉頭,爺被人下藥了,耽擱下去爺若有什麼閃失你們鳳凰客棧便等著關門吧!”
小二一聽又是一抖,手中的鞭子險些飛出去,怕是因為馬蹄聲的干擾他聽錯了,他趕緊將馬車停下,問:“客官,你真被人下那啥了?”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蕭絕燥熱難耐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小二聽他聲音有異,挑起車簾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一看便是一驚。
只見他雙頰潮紅滿臉熱汗,活像是在蒸籠裡蒸了一回,小二手一抖放下簾子後便立即掉頭,抄近路趕往醉紅樓,所過之處行人紛紛急忙避讓。
小二趕得急,生怕遲了蕭絕會死在車上,然,就在他和蕭絕都以為去了醉紅樓蕭絕身上的媚藥就能解了時,意識已經有些迷糊的蕭絕忽然發現身體深處有種奇異的癢,像有蟲子在咬,又似肉裡生了瘡,很想直接剖開外面的皮肉撓裡面的骨心。
蕭絕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頓時感覺被撓的地方一陣舒爽,忍不住又撓。
他越撓越起勁,神志迷糊間感覺自己好似到達了男女情事的巔峰時刻,渾身抑制不住地戰慄。
有細碎的低吟透過車簾飄了出來,似歡愉似難受,小二心尖一顫急得額頭都冒出了汗。
待轉過彎,放眼看去能看到醉紅樓的招牌,小二忙道:“客官,馬上就到了,你再堅持一會兒。”
然,無人回答。
小二不覺有異,只是繼續快速趕車,車還未到就對門口的姑娘遙遙吆喝:“姑娘,我家公子被人下了藥,勞煩你們誰幫幫忙。”
那小二從未到過青樓這樣的地方,也從未遇上過這樣的事,只是可著不能讓人死了的原則厚著臉皮開口,話說完臉已紅得像猴屁股。
他動作很快,不敢有半分扭捏一到醉紅樓便勒緊韁繩停穩馬車,然後立即跳下車,返身挑起簾子,一看清裡面情形立時一驚,驚恐地扔掉車簾急速往後退,最後一跟頭栽在地上。
有醉紅樓的龜奴上前幫忙,瞧見他這反應立馬就覺得不對,停住腳問:“怎麼了?難不成你家公子……”
後面的話,龜奴沒有說出口,小二望著馬車,手顫抖著指著車簾,雙唇哆嗦著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死死死死死人了,他死了!”
周圍有驚呼聲和吸氣聲,那龜奴也是嚇了一跳,他原本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真的死人了。
看了看小二的打扮,又瞅了瞅小二的反應,他感覺有什麼不對,上前想要親自確認一番,看看車裡的人是不是真的死了,撩起車簾一瞅,頓時恐怖的尖叫聲響徹整條街。
啊——
整條街沸騰了,屬於男人和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
一個個因為好奇想要一看究竟的人,在目睹那血腥又恐怖極其慘不忍睹的一幕後,不能自已地用大叫來宣洩心中的恐懼。
很快,有人入住鳳凰客棧,最終招來窮兇極惡的歹徒劫財並慘遭歹徒毆打,最終被下了媚藥又下了毒,死得極其痛苦的訊息傳到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