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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某人聲音幽幽,將‘別的運動’四個字咬得極重,她聞言,正在扭動的身子立刻停了下來,到此時方才發覺某人身上的溫度有些過分的高,緊貼著她腿心的地方,有什麼東西灼熱而堅硬地抵著她。

她不是少不經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抵著她的是什麼東西,臉“唰”一下便紅了,渾身都不怎麼自在。

兩人的身體毫無間隙地挨著,她若不自在,諸葛無為自是感覺得出來的,強壓著身心的蠢蠢欲動,攬著她腰間的手忽然抬了起來。

“只准許你再動一次,想怎麼動,你一次性動完。若等下再動,就不要怪我順應我家祖宗們的願望,做些開枝散葉的事了。”

聲音暗啞低沉,語氣聽起來有點兒妥協和無奈。

她心裡不自在著,卻是聽話地趕緊調整姿勢,這一回,不知道是被某人的 話給嚇著了還是怎麼的,一換便找到了最佳側臥角度,通體舒暢。

“好了?”

“嗯。”她紅著臉哼了一聲。

“唉,真是磨人,我還真是自找罪受。”某人抱怨著,胳膊又落了回來,一如之前那般將她摟得很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顫了顫,感受著某人身上的溫度居高不下,她心裡忍不住想,就這麼忍著沒關係嗎?不會憋壞吧?

以前,她不小心聽見某些個師兄藏在隱秘處悄悄談論男人間的秘密時,她好像聽見師兄們說男人一旦身體有了**,如果忍著的話,會很難受……

“你……”猶豫了許久,她遲疑著開口,想建議諸葛無為換張床睡,他卻像是識破了她的心思,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都不要想,睡覺!你若是睡不著,我不介意做些‘別的事’,我現在可是很有興致。”

看他中氣十足的,看樣子是沒事了?雲驚華心裡嘀咕著,想著某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除非她腦子被驢踢了,她才會再擔心他會不會難受。

閉上眼,她將“沒良心”的精神發揚光大,將身後摟著自己的人徹底無視,不多時,便陷入了睡夢中,睡得很香,很安穩。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熟後,某人糾結地盯著她的後腦勺,渾身難受,卻又捨不得放開她。

在自我折磨了一陣後,體內那股上躥下跳的熱流怎麼也無法靠意念平復,他才不得不暫時放開她的腰,背轉過身子背對著她,運起內力調息。

待那陣燥熱過去,盯著黑漆漆的房間等了會兒,確定自己有足夠的自制力不再受她的蠱惑,他這才轉過身來重新攬著她,心滿意足地去和周公下棋。

睡著前,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心裡嘰咕:下手真狠,若不是內力深厚,那一拳下去一準被她揍吐。

夜色漸深,孤月悽清。

在無人注意的迴廊深處,一人背倚廊柱,腿搭在欄杆上,雙眸注視著那間不久前傳來陣陣響動的臥房,久久不動。

微風乍起,捲來晚間特有的青草氣息,在一聲聲蟲鳴聲裡,那人的思緒拉得很遠很遠,恍惚間,眼前畫面飛閃,時光回到了記憶裡的四年前。

那一日,陽光明媚,春風習習,鄴城外的桃花山美極了,比世間任何一處的桃花都美。

憶當時,年少輕狂,義氣正盛,他從江南披星戴月連趕幾日的路趕至桃花山,只為採摘幾株古書裡記載的珍稀毒草——食人魄。

此種毒草藥性奇特,經過特殊工藝提煉過後,若於一桶水中滴入兩滴其毒液,再於人群聚集的地方於眾人頭頂將此桶有毒的水噴灑,不消片刻,被毒水噴灑的人都將失去意識,就好似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幾個時辰之後方能恢復。

試想一下,若有人特意蒐集此種毒草,於兩軍交戰時投入敵營,這仗打起來將不費吹灰之力。

當時的他,嗜毒成命,已然將世間的奇草奇毒研究了個透,唯剩“食人魄”這種詭異充滿禁忌莫名讓人興奮的毒草還未接觸。在得知桃花山附近有可能找到這種毒草後,他立即撇下所有要事趕了過去。

幾乎所有研究過毒草的大夫都知道,毒草和毒蟲幾乎是相依而生的,在毒草生長的地方,附近通常都會有毒蟲,且毒性越強的草,在它附近生活的毒蟲往往毒性也越強。

那一次,不知是他太過激動,還是他太過輕狂,居然忘記了這條關乎性命的基本準則,身邊沒有帶任何備用的解毒丸藥。

“食人魄”長得很獨特,無葉,只有幾根細細圓圓的枝,枝的頂端是大朵大朵的黑色繁花,妖冶,詭異,即便是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