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了下來,聽憑河面上的風吹拂自己:“我開了一個菸酒店,生意還算不錯,如果我天天都開門的話,每個月大概能賺3000左右。我每天上午騎著腳踏車去菜場把一天的菜買好。和你說下我前天的菜譜吧。中午是一條鯿魚,9塊5,我和賣魚的討價還價,5毛的零頭去了。買了兩樣蔬菜,一共是5塊5,中午吃的就是這個。到了晚上,把中午沒有吃完的菜熱了一下。啊,對了,我前天興致好,還開了一瓶15塊錢的酒,分兩頓喝了,所以我一天的開銷就是29。5元,算30吧。”
他忽然絮絮叨叨的和一個美女算起一天的生活費。
可是康絲麗卻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喬先生,您還有比賬沒有算。您要吃飯,買米的錢呢?您菸酒店的房租和水電費呢?還有您喝的肯定是烈性酒吧?那對您身體健康造成的影響呢?”
“我都算過,除了健康費用不可算。”喬遠帆出神地道:“我一天的花費大概最多在50元左右,算上額外開支,每個月至多有2000元就夠了,還剩下的1000元我還可以去做些好事和我自己有興趣的事。我的生活當然無法和那些超級富豪相比,但有一點我和他們是一樣的。我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
“您和他們不一樣,據我所知,絕大部分的超級富豪每天都在忙碌著,他們沒有您這樣快樂。”康絲麗微笑著說道。
“所以,我不想過那種整天為了財富計較而不快樂的生活。”
康絲麗卻忽然說道:“您的朋友盧卡斯先生一點都沒有說錯,其實您是個絕頂聰明的人。您把錢放在ifo,讓他們幫你去賺錢,讓他們去頭疼奔波忙碌,而您卻什麼也不用做卻可以坐收鉅額財富。”
“他不瞭解我,他用他的思維在考慮問題。”喬遠帆嘆息了一聲:“我在乎的不是財富,而是我丟失的一樣最寶貴的東西,如果我能夠找到他,我願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換。”
康絲麗忽然聽出了什麼:“您說了‘他’,難道您丟失的是您的一個親人嗎?”
喬遠帆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很快轉換了話題:“你這次不會是為了單獨和我說我的什麼什麼財富的事情而來的吧?你可是ifo未來最有可能成為營運長的人選,那麼多的事情要等著你去做。”
“要想成為營運長,我還不夠資格。”康絲麗笑道:“根據ifo的創立章程,必須年滿40歲,以及得到七名最高評議會七大執委的認可,最終由首席執政官簽字才能正式任命,我今年27歲,按照規則我還要再等13年。”
“狗屁創立章程。”一貫溫文爾雅的喬遠帆卻忽然爆出了一句粗口:“幾百年前的制度現在還在執行。這已經是什麼時代了?年輕人更有創造力,更有銳氣。為什麼一定要到40歲?我就不明白了,ifo裡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超級富豪了吧?在自己的公司裡他們可以大力提拔年輕人,為什麼到了ifo就不行了?”
康絲麗明顯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修改章程同樣需要得到最高評議會七大執委的認可,最終由首席執政官簽字才行。更加重要的是,需要有人提案。而擁有提案資格的只有七大執委。”
“好了,好了,這些我都知道,說具體的吧。”
“這一次的ifo最高決策會議將在洛杉磯舉行,所以我們來請您參與。”康絲麗收起了笑容。恭恭敬敬地說道。
“我不去!”喬遠帆想都不想:“誰愛去誰去,反正我堅決不去!”
“您必須要去,因為您是ifo最高評議會七大執委之一。”康絲麗的態度恭敬而又堅決:“在過去一段很長的時間裡,喬家拒絕和ifo聯絡,所以每次的最高決策會始終缺少一名執委,很多決議沒有喬家的同意都被擱置在了那裡。比如剛才我們討論過的允許年輕人進入高管行列的提案,因為喬家的沒有出現而始終未被透過。”
喬遠帆苦笑起來:“這麼說責任還在我身上了?”
“不,我不敢,任何指責執委的行為,都將被ifo開除,永不錄用,並且還有很能遭到更加可怕的結果。”康絲麗明顯變得驚慌起來。
喬遠帆一笑:“別害怕,我可不是那些不通人情世故的老古董。我就奇怪了,如果我堅持不去你能有什麼辦法?”
康絲麗狡黠的笑了:“那麼我會天天跟著您,您吃飯我跟著,您上衛生間我跟著,您洗澡我也跟著。如果有人問起我的身份,我會告訴他們我是您的女朋友。”
“這不是在信口雌黃嗎?”喬遠帆差點跳了起來,但隨即便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