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歡喜?”梁雨丹和關寶方同時驚叫出來。
“可不就是雷歡喜!”老夥子得意洋洋:“他參加的游泳比賽我一場沒有拉下。嘿,我想起來後那個懊悔啊,當時就認出來,我肯定得和他合張影啊。”
梁雨丹難以置信。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老師傅,您真的沒有看錯?”
“肯定沒有看錯。”老夥計拍著胸脯說道:“那些電影明星我不認識幾個,可是有點名氣的游泳明星我全部都認得。”
“老米,這桌我請了,你們儘管點菜點酒。”梁雨丹說著從包裡掏出了一大把錢:“我公司裡還有點急事,寶方,跟我回公司去。”
……
一回到公司,關寶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師母。
梁雨丹從辦公室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包女士薄荷煙。哆嗦著手給自己點上。
她平時不抽菸,只有在生意上遇到特別讓她焦慮的事情才會抽上一根緩解一下壓力。
她大口大口的抽著。一直到煙只剩下了一半,她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寶方,你說,雷歡喜為什麼要問老餘他們和平路孩子丟失的事情?”
關寶方一臉苦相,師母的腦子可比自己好使多了,怎麼反而問起自己來了?
在那不確定地說道:“師母。可能是他陪那個警察朋友一起去得吧?我想,我想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對,對,也許他真的是陪那個警察朋友一起去的。”在生意場上風雲變幻也面不改色的梁雨丹這個時候完全失去了主意:“可,可萬一不是呢?萬一。萬一他真的是?不會的,不會的,真的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可萬一呢?”
“萬一”兩個字被她顛來倒去了重複了無數次。
“寶方,雷歡喜家裡的情況你知道嗎?”
“不知道。”關寶方滿臉為難之色:“師母,你瞭解我這個人的脾氣,和師傅一樣我只對蘭花感興趣,其它事情我根本不會去過問的。”
梁雨丹按滅了煙,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安妮嗎?我是梁雨丹。你好,請問你現在有空嗎?啊,對,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找你。你能來我的公司一趟嗎?你一個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對,雷歡喜也不要告訴。拜託了,謝謝你。”
等待的時間對於梁雨丹來說是如此的漫長。
足足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辦公室的門一下被推開了,接著安妮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梁總,什麼事啊?咦,老關?你在這裡做什麼?”
“安妮啊,坐,坐。”梁雨丹以從所未有的熱情站了起來:“喝什麼?我這什麼都有。”
做什麼啊?安妮狐疑的看著梁雨丹。
這位梁總怎麼忽然對自己那麼客氣了?
還有關寶方在這裡做什麼?
“有,有一點小事。”梁雨丹顯得心事重重:“安妮,你能和我說下雷歡喜嗎?”
歡喜哥?做什麼?
梁總怎麼忽然關心起了歡喜哥?
“我的意思是。”梁雨丹完全亂了:“我的意思是你能和我說下雷歡喜的家庭嗎?比如他的父母什麼的?”
越來越奇怪了,居然問起了歡喜哥的父母。
那可是歡喜哥的傷心事,絕對不能和外人說的。
安妮大咧咧地道:“沒什麼,就是和普通人家一樣啊。”
梁雨丹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了安妮沒有說真話,她帶著哀求的口氣說道:“安妮,你告訴我好不好?雷歡喜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這對我很重要。”
梁總的眼眶居然紅了?
安妮的心一下就軟了:“梁總,按理說我不應該說的,可是。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但你絕對不能再和別人說起這事了。”
“我保證,我保證!”梁雨丹連聲說道。
安妮遲疑著,但還是說了出來:“歡喜哥其實是被抱來的。”
“轟”的一下。
就這麼一句話,好像一聲巨雷砸到了梁雨丹的頭上。
抱來的!抱來的!
雷歡喜是抱來的!
安妮把雷海葉夫妻怎麼把雷歡喜抱來的前後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眼淚,“噗嗤噗嗤”的從梁雨丹的眼中流出。
孩子,那是自己的孩子!
雷歡喜肯定就是自己的孩子!
“梁總,你怎麼了?”安妮被嚇到了。
梁雨丹捂著嘴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她生怕再這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