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修理,只能下降。不能上升。”修理工大哥微笑著說道。
“大哥,只能下降?”歡喜哥目瞪口呆。
“恩,只能下降。”
“大哥,下到幾樓?”
“1樓。”
“大哥,我剛才已經爬到18樓了。”
“我知道,可電梯就壞在了18樓。”
淚水在歡喜哥的眼眶裡打轉:“大哥,你看到我進來也不告訴我?”
“你也沒有問我呀?再說,你一進來電梯就關上門了啊。”
“大哥,你玩我啊?”
“我沒有玩你啊。誰讓你們1年的管理費又拖欠著不交了。”
“大哥,我不是這的住戶啊。”
“我哪知道。”
“救命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再爬一次21樓了啊!”
電梯裡,傳來了我們歡喜哥慘絕人寰的叫聲。
可是電梯不聽使喚的在1樓停了下來。
悲傷欲絕的歡喜哥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外面一對小情侶正在那等著電梯,看到歡喜哥悲哀的樣子好奇到了極點。
我爬!
我再爬!
有什麼啊,不就是21樓?
一轉身,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修理工大哥和那對小情侶的對話:
“那人怎麼了?”
“要去21樓,結果好容易爬到18樓又乘要修理的電梯下來了。”
“傻x啊。”
……
3樓、6樓!
歡喜哥一口氣爬到了6樓。
“叮”。
一聲電梯停靠的聲音傳來。
哼哼。又是在修電梯!
又想騙我是吧?這都什麼人啊!
我爬!我爬!我爬爬爬!
10樓、15樓、20樓!
衝刺!
歡喜哥一口氣衝上了21樓,整個人雙腳發抖。就快要癱瘓了。
你來前後爬39層樓試試。
“叮”。
電梯的聲音繼續響起。
那對在1樓的小情侶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歡喜哥的嘴張的老大老大。
然後,他就看到了修理工大哥面無表情地說道:“小毛病,很快就修好了,我每層都在等你上來。到底是年輕人,體力就是好。”
“大哥,我。我和你上輩子有仇!”雷歡喜的悲傷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然後他又聽到那對小情侶的譏笑聲傳來:
“真的是傻x啊!”
……
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婁書記。
一看到雷歡喜滿頭大汗,悲傷莫名的樣子,婁書記有些吃驚:“怎麼了,小雷?”
“電梯。壞了。”
“壞了?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啊。快進來吧。”
屋子裡除了雷書記,還有個50歲左右的中年人。
好傢伙,這哪裡人住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個小型禽類展覽館啊。
鸚鵡、畫眉、紅嘴鳥……
粗粗算一下,起碼有幾十種的鳥類。
一看到有人進來,所有的鳥都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雷歡喜。”婁書記讓雷歡喜坐了下來:“這位是國內著名的鳥類專家,大師級的玩家容俊逸先生。”
“你好,雷先生。”容俊逸笑著和雷歡喜握了一下手:“大師級的玩家我當之無愧,可是鳥類專家就受之有愧了。我充其量就是個把玩玩到了爐火純青地步的傢伙。”
鳥類玩家?婁書記居然還認識這樣的朋友?
可把自己叫來做什麼啊?
“老容,你和小雷說吧。”婁書記笑著說道:“你還真別老說我吹牛,我們小雷同志,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奇石、蘭花,應有盡有。”
呃。難道又要自己搞出點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來嘛?
雷歡喜忽然有些猜到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容俊逸開口說道:“小雷啊,你瞭解日本名古屋嗎?”
日本名古屋我就不瞭解了,可是日本av倒可以和你切磋一下,歡喜哥不懷好意的想到。
看對方搖了搖頭,容俊逸繼續說道:
“那是日本的一個大城市,那些出名的景點我就不說了。在名古屋。每三年都會舉辦一個對於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