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就如同安妮這樣,不該說不該問的事情絕對不會多開口一個字。
雷歡喜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忽然發現自己又餓了。
能不餓嗎?一頓飯就看兩個女人在那撕x了,基本沒吃什麼東西。
在那想了想,敲開了安妮的房門:“吃飯去?”
“歡喜哥,你簡直就是救命的菩薩啊。”安妮想都不想,笑靨如花:“剛才盡顧著和香惠子鬥嘴了,肚子早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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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著歡喜哥的胳膊,嘻嘻哈哈的乘電梯來到了酒店外。
攔了一輛計程車,開車的司機是個老頭子。
安妮的日語不錯,和司機交流了一下,老頭子很快便明白了。
計程車上有個服務卡,安妮告訴他,和國內的幾乎差不多,有司機名字、照片和投訴電話。唯一不同的是竟然有司機的愛好——釣魚。
“把司機愛好寫在上面做什麼?”歡喜哥有些好奇。
“不管路途的長短總是枯燥的。”安妮解釋道:“這樣可以讓興趣相同的乘客與司機之間增加交流,讓旅途變得更加有趣一些。”
歡喜哥恍然大悟,國內這點倒的確可以學學。
老頭子是個健談的人,一直在和安妮聊著什麼,不時的惹得安妮一會“咯咯”笑著,一會臉居然又紅了。
“老傢伙說什麼呢?”歡喜哥一個字都聽不懂。
安妮的臉紅撲撲的:“他說他看出來了。我們是來名古屋遊玩的情侶,名古屋山梨縣河口湖的溫泉非常有名,他建議我們去那裡泡個溫泉,然後在邊上的旅館休息。”
老傢伙你這思想太……你特麼的倒是早說啊,直接把我們拉去那個什麼山梨縣啊……
歡喜哥想入非非,和安妮一起泡溫泉……泡溫泉肯定不能穿著晚禮服是吧……然後去開旅館對吧……
“咦,歡喜哥你好惡心,怎麼流口水了?”
“我餓了。”
歡喜哥趕緊掩飾了一下,然後又悄悄的握住了安妮的手。
也不是沒有給歡喜哥握住過手。可是這一次安妮的臉居然又一次紅了。
哼,剛才歡喜哥流口水肯定不是因為餓了,是在那裡動什麼壞腦筋。
計程車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歡喜哥也不知道安妮為什麼要帶自己到這裡來。
老實說,這家飯店裡的飯菜質量太一般了,和香惠子安排的那頓根本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安妮急匆匆的結了賬:“走,歡喜哥。我帶你去個地方。”
歡喜哥莫名其妙,可在這裡自己人生地疏的。也只能任憑安妮擺佈了。
兩邊開始出現了一些燈,而且越走燈越多。
各式各樣的花燈。
甚至在附近的河裡,也都漂浮著許多美麗的燈。
一些和歡喜哥、安妮差不多歲數的青年男女,慢慢的走著,慢慢的欣賞。還有一些戀人,旁若無人的在那裡熱吻。
有傷風化。有傷風化,歡喜哥心中連聲嘆息。
問題是,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這麼有傷風化一次?
完全沒有猜到歡喜哥齷齪心思的安妮,興致勃勃地說道:“歡喜哥,這裡就是名古屋很有名的燈海。再往前走。就是近郊,那是是全日本最大的‘名花之裡’,佔地23萬平方米,所以這裡素來有白天看花晚上看燈之說,‘飛翔的盛宴’就是在名花之裡舉行的。”
歡喜哥這才明白過來安妮為什麼要帶自己到這來。
不過老實說,名古屋當地為了提高知名度吸引遊客也算是煞費苦心的了。
不光弄出了燈海花海,還特別舉辦了“飛翔的盛宴”,以吸引全世界的鳥類愛好者蜂擁而至。
人流量漸漸變得大了起來。
其中絕大多數的都是當地人,也不乏像雷歡喜這樣的外國遊客。
安妮買了兩瓶啤酒,是名古屋當地三種地產啤酒之一。
兩個人就靠在河邊的橋欄上,喝著啤酒,欣賞著燈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歡喜哥,真想在這裡不走了。”河上的晚風吹來,吹拂著安妮的頭髮。
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抬起頭來,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切。
歡喜哥忽然有了說真話的衝動:“安妮,我那天在阿爾泰山救香惠子,其實……其實……她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