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來,她知道自己給父母出了一個多大的難題。
林頤抱著哭泣的林順,心事繁雜。
他在想原來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把孩子生下來,心理和生理上的壓力是如此之巨,要揹負的是如此之多。他對林順有太多的內疚,在他心裡林順這一系列的變化都是從楊凡開始的,如果楊凡不曾走開,順順又豈會受今天這樣的煎熬。善良又厚道的林頤把這一切都歸結給自己,他把這一切當成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他又怎會忍心去斥責林順?
林順住院的第二天吳曉光就來了,林順醒來順媽告訴她:“順順,那個吳曉光今天來看過你,你在睡覺他也不讓我叫醒你,坐一會就走了還說明天再來,小夥子人不錯。”順媽似有意無意的誇獎著吳曉光。林順卻說:“媽,下次他再來,你幫我謝謝他,但他工作忙,就不必為我費心了。”
順媽抬起頭看一眼林順:“你這孩子真是的,人家來看你,你還不領情。”
林順靠著枕頭,心疲憊無比,沉默著,她知如今雙親都在為她的事焦頭爛額。雖然這兩天大家都在極力避免說到孩子的事,可是畢竟她住院是因為懷孕,她無時無刻都清醒的思考這件事,想著以後的路。這時候母親對吳曉光透露出來的好感讓她心裡莫名的不安緊張。
可吳曉光還是如約來了,林順什麼都不知道說,倒是順媽打圓場招呼著說:“哎,曉光來了啊,坐坐坐,我給你倒茶。”
吳曉光客氣的說:“阿姨,您就不必忙活了。”
偏生開水壺裡的水已經用完,順媽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