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了。教育是個大問題,想想都能頭疼,所以事物都是兩面的,雖然他們不會有孩子少了很多樂趣,但是他們同時也就少了為人父母的煩惱,多看看事物的兩面性,人心就會平衡多了。
二舅二舅媽終於還是出現了。
“喲,你二舅可真有性格。”儘管未必認識二舅,但是鍾魏敏卻是認識走在一高個兒光頭佬身邊的二舅媽的。
許少央也和溫凱面面相覷,大眼瞪著小眼,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向認為光頭屬於二流子標誌的二舅竟然也當起了“二流子”——倆人啥時候見過腦袋溜光蹦亮的二舅呀。
當然,除了那個瓦數相當高,透著股新鮮勁兒的腦袋之外,二舅仍然是二舅,即使推著個行李車,腰板依然挺得直直的,臭著一張黑臉,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二百吊錢似的,一副別惹我的模樣,面對鍾魏敏也只是機械的握了個手而已,話都不肯多說一句。二舅媽則是笑眯眯的,扔下手中的大包小包根本不管,抱著小警察的胳臂徑直就走了,二舅和許少央溫凱認命的跟在後邊推行李。
“看到沒?這就是典型的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溫凱在後邊跟許少央悄言。
“胡說八道什麼?你個衰仔,有這麼說你媽媽的嗎?真是越大越沒規矩。”二舅扯著嗓門不客氣的教訓兒子,本來就可以媲美包公的臉更黑了。
硬生生的跟父親落下一大段距離,溫凱再次悄言,“慘了慘了,哥,我爸吃醋了,你可得當心啊。敏子哥穿防彈衣沒有?”
“那個不管用,你爸那火力連反導系統都不管用,防彈衣更不頂事……倒是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少說話,多做事,多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