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去見方知喬。儘管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不過許少央還是答應了。
剛準備午休的時候,魏玉珍回來了,一臉倦容,說她真是挺不住了,勉強洗了把臉回房倒頭就睡。是夠辛苦的,長途旅行,又一直沒休息好。
許少央竊笑,也回自己房裡倒頭大睡,他也累呀,他的體力目前還差人警察叔叔幾個等級呢。
許少央這一覺一直睡到鍾魏敏回來在他臉上啃來啃去才給鬧醒過來。
“回到家裡,靜悄悄的,怎麼都這麼累呀?”
“不累?換你試試看?”已經恢復過來的許少央瞪眼。
“就你那破體力,這種高難度的體力活就不要自不量力了。”鍾魏敏嗤笑。
許少央白他一眼,看見床頭櫃那裡放著一個巴掌大的常規錄音機,“弄好啦?”
“是,兩次的錄音我都給剪進一盒帶子裡了。”
“讓我等你就為了這個?”
“這本來就是咱倆的事情,以前是為了穩住他我不好出面,這會兒已經沒什麼顧忌了,我自然應該正面會會他了。咱倆一起去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好!”許少央鄭重的點頭,他的愛人是願意跟他一起撐起一片天的人。
他們跟方知喬是前後腳進入咖啡館的,今天的咖啡館裡人不少,但是也沒到滿座的時候,因此三人還是很容易就找到一個僻靜的卡座。
方知喬顯然沒想到鍾魏敏也來了,有些不悅。
“他是我的愛人,他跟我一起來很正常。”許少央淡淡的說。
“我以為,你會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
“方先生,蝦仔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他的立場和態度,他現在是我的愛人,他只想跟我在一起,至於別人,該過去的就已經成為過去了。”鍾魏敏挺客氣。
許少央斜了一眼小警察,哼,兩面三刀的傢伙,這種場面話也能說得挺溜的。
“少央,這是你的真實意願嗎?”方知喬看著許少央,似乎想要找到許少央受脅迫的證據來。
“重新見面的那一天我就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過你,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從那時到現在,我的立場始終是明確的,從來沒有改變過。”
方知喬臉上白了白,一片死氣沉沉,“少央,你真就想這樣結束我們的關係嗎?”
“你錯了,這根繩不是我砍斷的,三年前,是你親手砍斷了這根繩……”
“少央……”方知喬有些激動,但是隨即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控,立刻又放低了聲音,“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那是權宜之計……”
“方先生,你不妨這麼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跟人結婚生子的那個人是蝦仔,你會有什麼感想?如果三年前,是蝦仔一聲不吭的將苦心支撐的公司一聲不吭的賣掉然後一聲不吭的跑回老家跟人結婚,你會怎麼辦?然後三年之後,蝦仔突然出現在你面前跟你說他跟人結婚跟人生孩子都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又會怎麼辦?當蝦仔身邊有老婆有孩子可是卻仍舊想跟你在一起,你又會怎麼辦?你還會開啟雙臂擁抱蝦仔說我愛你嗎?方先生,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跟蝦仔沒有今天沒有明天,只有昨天 ,因為蝦仔的今天是我的,蝦仔的明天也許給了我。”
方知喬的臉上白了又青了,“鍾魏敏,你憑什麼要少央?你是什麼身份?你能給他什麼?”
“巧了,蝦仔想要的,剛好我都有。只是,方先生,你還知不知道三年後的蝦仔想要什麼?”鍾魏敏勝利的微微一笑,“三年,足夠你結婚生子事業有成,同樣,別人的這三年也在發生著很多很多的變化,這些變化卻已經不是你能夠掌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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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吧,方先生,沒有人能夠回到昨天,你也一樣。” 鍾魏敏誠懇的勸告。
“這也是你的意思嗎?”方知喬不再理會小警察,而是轉向許少央。
許少央一聲不吭,將方知喬送的那隻手機推到方知喬面前,然後又從書包裡摸出一個巴掌大的錄音機,“想說的話,我想用另一個方式告訴你。”
方知喬驚疑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戴上耳機,許少央體貼的替他按下按鍵。
看著方知喬的臉色越來越來白,許少央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保護自己來之不易的幸福所以必須狠下心來,何況,只要方知喬夠明智,那麼這些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許少央,你什麼意思?”方知喬終於忍不住一把扯下耳機,“從一開始,你們就在設計我?”
“其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