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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吸吸鼻子:“你們怎麼都愛管這事兒啊。”

宋樂揚一聽這話,眼神就變了:“方至言也管?他都跟你分手了,憑什麼還管。”

說完他都沒給我說話的機會,馬上傾身過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手腳那麼快,總之,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把靠椅給放倒了,一隻手扣著我不讓我動,另一隻手無比靈活地往我襯衫裡鑽。

我嚇瘋了,只愣了那麼一秒,馬上就開始掙扎起來。

只是我忘了,在那種時候,我的掙扎,只會引起宋樂揚更強烈的控制慾。

他一隻手死命地抓著我的兩隻手腕——他從來不會像方至言那樣時刻還惦記著我會不會疼——嘴唇在我脖子上胸前啃噬。這種一點兒也不溫柔的侵略讓我只感到疼痛還有恐懼。

我沒想過宋樂揚手勁兒會這麼大,我根本沒法把手掙開。至於喊叫,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是這大晚上的,我不知道就是叫出來了會有什麼效果。

可是我不想被他給那啥了,而且還是在自家門口。

我掙了幾下就沒動了。宋樂揚見我老實下來了,就把頭挪上來,吻我的嘴唇。我還是沒動,反而主動地去迎合他。

我幾乎聽到他滿足的喟嘆聲,閉著眼睛,手還放在我胸口。

等他暫時挪開一點兒去換口氣兒了,我就朦朦朧朧地低聲輕喊:“至言……”

我發誓,在方至言面前我是從沒有這麼叫過他的。

但是宋樂揚不知道,所以我馬上就感覺到他猛顫了一下,隨即從我身上起來,看著我。

他眼睛都紅了,就那麼直直地盯著我。

其實我怕死了。

可是這當口兒,我不能放鬆下來,我得繼續,否則就真的沒人救我了。

我鼓起勇氣,也看著他,說:“怎麼了?”

我自己都聽到我的聲音在抖。

他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我是誰?”

我抿了抿嘴,然後說:“方至言,你怎麼老問這種不知所謂的問題?”

好吧我承認我很壞。

宋樂揚眼睛黑得不像樣,只花了幾秒鐘就回到駕駛座上,把副駕座椅調回來,然後扭過頭,不想再看我:“你回家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兒,開了車門,頭也不回的下車。

我沒回頭,只是我知道宋樂揚馬上就把車給開走了,連車燈也迅速地消失不見。

樓上有燈光照下來,所以顯得樓下還不是完全黑漆漆的,我就沒那麼怕了,直接在花壇邊兒坐下來——我已經沒力氣了。剛才在下車的時候我都惦記著,要是宋樂揚再跟著我下車,我就要考慮火速衝上樓叫小巴了。

當然,這是我做的最壞的打算,宋樂揚也沒有無恥到這地步。

我坐了一會兒,感覺好些了,就拍拍衣服站起身,準備上樓。

就是因為我急切地想回家,所以有人站我跟前攔著我去路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無比的厭煩。

更何況這人還是方至言他媽。

我舔舔嘴唇,看著她:“您又有什麼事兒?”

即使現在是大晚上的了,她還是穿得很正式,站得筆直,兩手交握在身前,站在黑暗處看著我。

我真的沒有什麼心情跟她說話。我都不想看見她。

她看著我:“好久不見,你還是這樣。”

我嗤了一下——我現在並不想對她客氣多少——“這事兒您就別管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想您明白這個道理。我就這樣兒,以前這樣兒,現在這樣兒,以後也這樣兒。而且我跟您,還沒多久沒見呢。除非幾十年沒見了才有可能說這話。再說了,要是真幾十年以後了,您恐怕還別想見到我了——請原諒我的措辭。”

我很記仇。我記得她從前就跟我說過這句話,我原封不動把它送回給她。

她看著我——或者說,她是死死地盯著我的,盯了好一會兒,然後說:“你是對的,你變了不少。”

我不耐煩起來了:“您有什麼事兒就早些說,您要是沒事兒,我就得回家了。”

她笑,傻子都知道皮笑肉不笑:“這麼急,剛送走一個,又想著家裡那個?”

我抬起眼看著她。

她笑得更開:“剛剛送你回來的是宋樂揚吧。兩個人在車裡待了那麼久都捨不得下來,我很難不往別的方面想。楊瑾,你有一件事兒,是一直沒有變過的——你從來不為你的所作所為考慮後果,也不掂量自己的行為。你這樣兒,怎麼不叫我從來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