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醉了,你就當我也跟你說醉話吧。到時候,明兒一早醒來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給我催眠了,靠。
我閉著眼睛,縮在那兒。
“現在見著你窩在這兒,我都覺得跟在做從前的夢似的。從前你就是這樣兒窩在我旁邊兒。”
我想,他今兒怎麼話這麼多。他平日裡,都沒這麼多話的。
他還在說什麼,我就不怎麼在聽了。酒精的作用,是不能低估的。
後來就只是他輕聲叫我起來了。我點點頭,沒說話,拿了包,然後下車,連招呼都沒跟他打,就直接上樓去了。
小巴被我叫起來開門,進門就看著我:“你沒帶鑰匙?”
我點點頭:“帶了啊。”
他頓了一下:“那你還叫我起來給你開門?”
我理直氣壯地:“你沒見著我喝醉了?我拿了鑰匙,也肯定開不開,何必浪費那個時間。”
他看著我:“喝醉了,你哭什麼?”
我愣了一下,抬手擦了擦臉。
溼的。
我看著小巴:“阿寧不在吧?”
他愣了一下,搖搖頭:“不在。”
我馬上就伸手去抱著他的腰:“小巴,我很難過。”
小巴頓了一下,抬手摟著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把我引沙發邊兒坐下來,還是摟著我,低聲問:“你見到方至言了?”
靠,到底是腦子好使。
我悶在他懷裡點點頭:“他先看見我的。”
我都不知道我在強調什麼。
小巴還是拍著我的背:“瑾,你只是終於把你心裡一直想著的事情拉到你面前來了而已。”
我沒吭聲兒。
他接著說:“瑾,你還是愛他,怎麼就不願意去解決一下呢。”
我依舊不說話。
他繼續說:“瑾,如果你這樣把你自己分離開,你會後悔的。”
我看著前邊兒,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那會兒是在做夢還是現實。在剛剛下車之前,我好像聽見方至言說了一句:“我怎麼就還是愛你。”
我寧願自己是做夢的。
第二天一早起來,宿醉,頭疼。小巴看著我無語,給我煲了湯,還特貼心地準備瞭解酒藥。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小巴大掃除。阿寧在上午10點左右過來了,看著我,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