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新的意思表明的很清楚,要麼和要麼散。
齊夏果急得腦袋上直冒汗,成或者是不成,一句話一個結局,她和蘇耿是一個家庭還是兩個獨立的人。
晚上蘇耿回來,齊夏果把劉翠新的意思又轉達一遍,蘇耿抬頭瞅眼齊夏果,“你說我去還是不去?”話裡多少帶點揶揄的意思。
齊夏果忐忑了一個下午的心,被他一句話一個逗弄的表情惹到,她惡聲惡氣說,“去吧,聽你媽說對方挺不錯的,相貌學識和家世都和你很配……”齊夏果低頭扒拉著米粒,機械地轉達著劉翠新的話語,劉翠新給蘇耿介紹相親物件,奈何電話不接人也見不到,無奈她只好來找齊夏果。
“我就偏不去,去了你好找小白臉。”蘇耿給蘇杭夾塊排骨,“我氣死你們。”
齊夏果哭笑不得,她能氣什麼,倒是擔心劉翠新因為這事兒對她有看法,“你還是去看看吧,你媽也好放心。”
“我去了你放心得下?”蘇耿問。
齊夏果臉上一熱,“我能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蘇耿嘆口氣,對蘇杭抬抬下巴,蘇杭透過這段時間和蘇耿的緊密無間接觸,很快領悟其中的深意,“我不要新媽媽,我不要爸爸娶新媽媽。”
蘇耿故作不明白地問蘇杭,“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好。”蘇杭叼著骨頭,笑嘻嘻地回答蘇耿。
蘇耿繼續問,“為什麼好?”蘇杭這麼爽快地回答倒是出乎蘇耿的預料。
“因為你就是爸爸呀。”
因為你是爸爸,所以你只能是爸爸。
晚上睡覺之前齊夏果又提醒了一次,蘇耿挑眉看著齊夏果,“你一再提醒我,是想聽到我拒絕呢,還是真心想讓我去?”
小心思被看穿,齊夏果堅決否認,“我當然是真心的,那麼好的人你不去看看?多可惜。”
蘇耿把風筒往化妝臺上一放,彎腰把齊夏果攔腰抱起,“可惜什麼?誰說都沒用,結婚可以,得和你,其他人免談,這就是我的態度。”
“蘇耿……我……”齊夏果看著他乾淨的下巴,鼻端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想說,我不會結婚的。
蘇耿手指放在她嘴唇上,輕輕沿著唇線描繪,“別聽別人說,你想怎麼樣我都隨你,不就是一輩子,送給你了。”看齊夏果張口要說話,蘇耿虎著臉說,“再說我真的生氣了,我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齊夏果噗笑出聲,“那你生氣吧。”
蘇耿頭埋在她脖頸處,輕吻她脖子,吻漸漸下移,手也越來越不規矩,齊夏果扭著身子閃躲,蘇耿正色說,“我就不生氣,就不讓你遂意,你是我的,別想把我打發走,別人再好我也不要,你再差勁也是我認定的。”
“蘇耿,你喜歡我什麼?”這是齊夏果第一次這樣正面問他,你喜歡我什麼,性格怪異彆扭,形貌不算出眾,齊夏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放在人堆裡面就要用放大鏡找的普通人。
“眼緣吧,就是看著你順眼。”蘇耿具體說不出來喜歡齊夏果什麼,雖然她性格沉悶又彆扭,雖然她經常口是心非,雖然她經常讓他覺得很累,但是這就是齊夏果,是齊夏果這個整體的一部分,蘇耿不能把齊夏果拆開來看,因為他愛上的是這個整體,包括了所有部分。
這是齊夏果最滿意的回答,如果蘇耿說肉麻煽情的話,齊夏果估計會覺得反胃,就是蘇耿這句話,讓她覺得踏實,簡單樸實的讓她安心,眼緣,剛好,我看你也對眼。
蘇耿最後還是沒能順從劉翠新的意思去相親,倒是不時帶著蘇杭去老宅,劉翠新見到嘴巴甜的抹蜜的蘇杭,也就忘記責怪齊夏果和蘇耿的事情,時間久了也只能化成一聲無奈的嘆息: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你們吧,你們高興就行。
蘇耿這段時間想明白了,齊夏果嚴重缺乏安全感,她不敢讓自己依附於其他人,她害怕那一紙相約產生的束縛約束,其實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有沒有那張紙,蘇耿倒也不在意,反正齊夏果沒被別人拐走,反正蘇杭還是叫他爸爸。值得一提的是,顧歌結婚了,這個訊息徹底讓蘇耿提著的那顆心放下來,解決了勁敵,他是最終的贏家。至於有沒有獎盃也無所謂。
某天,蘇耿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方是個女人,對方直接說,“蘇先生,您好,我需要一個孩子的父親,請問意向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