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來越難以控制,不知不覺中蘇耿的身體已經要覆上齊夏果的身體,估計是猛然想到她身上的傷,生生頓住,反而更痛苦。咬著她的唇吸進自己嘴巴內,“以後要好好愛自己。”齊夏果要點頭,但是男人捧著她的臉加深吻,吻得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你的身體不排斥我了。”蘇耿的鼻頭和齊夏果的鼻子抵著,他看著她柔媚的臉龐,水眸微眯無辜地看著他,手下是她柔軟的身子。齊夏果抿著嘴巴瞪他,這個男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快點好起來,我受不了了。”蘇耿在她唇上重重吻一下才起身,剛結婚的時候齊夏果排斥蘇耿的靠近,甚至蘇耿一靠近她,齊夏果就瑟瑟發抖,後來他知道,齊夏果是輕微性冷淡。而現在她能放軟身體,不再排斥他的親吻撫摸。

女人的身體是可以聽從心的,心一旦決定接納這個男人,身體不由得放軟放低,化為一灘水任由男人興風作浪。齊夏果沒想過有一天她還能這樣敞開心扉地目光定定地看著一個男人,也從未想過,有一天她還能愛,卻那麼巧,那個人也對她有感。

這或許是個好的開始,拋棄那些前塵往事,放棄束縛在身上所有的枷鎖,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呼吸,齊聲正是她心裡面的一道已經開始腐爛的傷,齊夏果揮起刀忍著疼痛惡心刮骨療傷,接下來就是療傷,身心的痊癒。

直到有一天,齊夏果也能站在陽光下,身心舒暢地享受,她終於能好好活著,像媽媽說的好好活著。

蘇杭被蘇耿強制性地抱在懷裡面大步往前走,齊夏果跟在後面慢慢走著,男人雖然步子大但是步伐節奏並不快,不需要言語地照顧著齊夏果的頻率。齊夏果嘴角溢位甜蜜的笑容,她微微轉頭看著蘇耿懷裡面的蘇杭,蘇杭的小手扒著蘇耿的手臂,可憐兮兮地看著齊夏果,張著小嘴巴嗚咽,像極了受委屈的小狗。

再看看面無表情的男人,齊夏果把想要伸向蘇杭的手收回來,無奈地看著蘇杭。蘇杭對蘇耿的排斥不是一兩點,或許該讓他們多多接觸。

回頭看眼住院樓,在這個蒼白隨時失去生命的地方,齊夏果埋葬過去,當樓外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聽到身上噼噼啪啪無聲的響動,強烈的陽光照射掉覆蓋在她身上十幾年的塵垢,她張開手臂讓自己完全暴露在陽光內,一個新的齊夏果就在這片明媚春光中蛻變。

齊夏果終於能放過自己,放過那段發黴腐爛的過去,她終於能夠走出來。也許從鬼門關走過一趟的人會突然變得豁達,在生死麵前,那些恩怨情仇又算得了什麼,她現在有蘇杭有蘇耿,她為什麼還要讓自己活得不快樂。齊夏果,你也有權利幸福。

蘇耿回頭疑惑看著落後幾步的女人,只見齊夏果閉著眼睛,眉目含笑沉浸在陽光中,她的周身被光線所籠罩,齊夏果的眉眼不再是從前那般低眉順眼,她顧盼生輝四周因為她而光亮起來。蘇耿從不知道齊夏果還能這樣美麗柔媚,她的笑容同樣可以感染他人,或者原來,她也可以發自內心舒暢地微笑。

齊夏果伸過懶腰看蘇耿嘴角帶笑看著她,蘇杭也睜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盯著齊夏果,這對父子長得極其相似,蘇杭是縮小版的蘇耿,兩個相似的男人,兩個從今往後齊夏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認真的盯著她看。還有什麼比握住現在的時光,陪著愛的人更珍貴。

蘇耿和齊夏果沒有直接回他們的家,而是去了老宅,因為齊夏果生病而耽誤了蘇杭的滿月宴。蘇耿和齊夏果商量的結果是免掉,劉翠新堅決不同意,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她喜得愛孫的訊息,辦,必須辦,而且要辦的轟轟烈烈。

既然劉翠新有心張羅,齊夏果是不會拒絕的。客人名單和酒店是早就定過的,蘇家辦酒席自然是熱鬧十分。在前一天晚上,蘇耿和齊夏果在他們自己的家度過,齊夏果問蘇耿,“明天會來很多人嗎?”蘇耿懶洋洋地回答,“也許。”

“到底是多還是少?”齊夏果作勢要摸上蘇耿肋骨部位,這是齊夏果這兩天反覆的舉動,因為她無意中發現蘇耿倒不是怕癢,只是怕別人摸他肋骨。齊夏果問過他為什麼單單怕別人觸控他這個位置,蘇耿說,“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少根骨頭。”

蘇耿在床上挪動幾下,拉著齊夏果的手包在大手內,阻止她繼續撩撥,“該來的都會來,你害怕?”

如果是在懷孕之前,齊夏果是不怕的,但是她畢竟剛生完孩子,而且是在哺乳期,身材完全走樣,在他們結婚時候並沒有大辦酒席,另一方面齊夏果從未想過主動走進蘇耿的交際圈,所以她一直是以半透明的存在著,許多人並沒有真正見過齊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