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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梁溫想這個問題太嚴肅,回答不好會影響蘇杭以後的抉擇的,她選擇最圓滑世俗的回答,“靚靚姐姐只有一個爸爸喲。”

好吧,她這個回答十分偷巧,蘇杭小朋友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低垂著腦袋走了,只有他面臨著這個問題。

後來蘇杭又問時殊,“殊殊姐姐,你選擇新爸爸還是舊爸爸?”

時殊不滿故作嚴肅地糾正他,“你要叫我時時姐姐,不能叫殊殊姐姐。”殊殊相似發音的詞都時殊的忌諱,同叔叔,而且時殊時殊,怎麼聽都像師叔,太基情的名字。

好吧,為了得到答案,蘇杭小朋友乖乖改口問,“時時姐姐,新爸爸和舊爸爸,你要哪個?”

“新爸爸吧。”時殊回答,她智商有限回答問題之前是不會想那麼多的,而且喜新厭舊是人的本能,時殊是這麼解釋的,更何況顧歌的顏是她垂涎的。

“但是舊爸爸是親爸爸呀,他沒人喜歡會很可憐。”蘇杭皺巴著小臉問出心中的困惑。

“那就喜歡舊爸爸吧。”時殊想下蘇耿,躺在醫院的蘇耿,沒了平時那些虛無的圍繞,時殊覺得蘇耿也是不錯的,起碼是個真實點的人,不得不說看著平時挺囂張風光無限的人無力地躺在病床上,是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蘇杭塌著肩膀繼續問,“但是新爸爸也很好呀,會給杭杭買吃的。”

這的確是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是難不住實際年齡二十二,心理能力兩歲半的時殊的,她果斷回答,“兩個都要。”

“不可以貪心,爸爸只能有一個的,因為我只有一個媽媽。”蘇杭失望地轉身,還小聲嘀咕,“原來大人也不知道。”

蘇杭的這個糾結最後還是沒有結果,他被媽媽帶去醫院了,是去看舊爸爸。

齊夏果想,既然不能避著,那就坦然面對,她帶著蘇杭去醫院看蘇耿。才幾天而已,蘇耿就瘦了許多,臉色也不好,蒼白到極近透明。齊夏果和蘇杭到的時候,蘇耿靠著床頭在閉目養神,他腿上還放著大摞的檔案。

蘇杭跟在齊夏果身後走過去,他從齊夏果身後探出頭好奇地打量著蘇耿,然後小聲對媽媽說,“媽媽,爸爸睡著了。”

齊夏果輕嗯一聲,蹲□子對兒子說,“所以我們不可以大聲說話,要悄悄的。”蘇杭點點頭,小手捂住嘴巴,大眼睛骨碌骨碌到處看,目光最後還是聚焦在蘇耿身上。

齊夏果把蘇耿腿上的檔案拿開,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些,蘇耿只是轉過頭繼續睡。午後的陽光照在他臉上,蘇耿的面部線條變得柔順的不可思議,像毫不設防的孩子,已為人母的齊夏果看得竟然心動。

如果她和蘇耿是以正常的方式相遇該多好,如果他們的性格都退讓一步又會是怎樣的結果,如果很多的如果,但這也只是假設,他們只是他們,就註定是這樣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心情挺差勁,本不想更新的,最後還是寫出來……灰溜溜地遁走,時間長了,寫文也可以成為一種寄託,心情好的時候心情不好的事情,都想寫點什麼……越長大越孤單,吵架真的可以抹殺一切曾經的美好,一句生氣的話就被對方抹掉以前所有的付出,想想挺寒心……也許還是我不夠成熟

41結婚前,離婚後

蘇耿是被手上的別樣觸感弄醒的;他睜開眼睛,看到蘇杭拿著簡易玩具小車在他手掌內駛過。蘇杭嫩嫩小嘴巴還唸唸有詞,“請乘客坐穩;要轉彎。”車子左轉彎之後駛上蘇耿的大手,蘇杭又說;“嘟嘟;上坡了要加速,嗚嗚”,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一輛玩具車,一個別人的手掌,他就能樂滋滋玩幾個小時。

蘇杭抬頭看蘇耿在看他;他把小車從蘇耿手上拿下來抱在懷裡面,大眼睛看看門口;媽媽去打水還沒回來,單獨和蘇耿相處蘇杭有點不安,他怯生生稚嫩地叫,“爸爸。”

蘇耿不知道還有什麼甜言蜜語阿諛奉承能比這個更悅耳,他的兒子叫他,一個簡單的詞語,蘇耿剛還渾身不舒服這會心臟就像塗了一層蜂蜜,甜得直冒泡。蘇耿抬起剛被蘇杭玩的那隻大手,罩在他頭頂輕揉著,“在玩什麼。”

“這個。”蘇杭歪著頭躲避開蘇耿的手,又說,“你不可以摸我的頭,只有媽媽可以摸。”

“為什麼?”蘇耿認真地問他。

蘇杭模樣認真地解釋,“因為媽媽是女生。”蘇杭一直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但是媽媽和奶奶除外,她們是女生嘛,不可以對女生不禮貌,他雖小但也是男子漢要堅定立場。

蘇耿聽到一愣,好像劉翠新也這樣說過,說蘇耿從小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