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如果在社會上暴露出來,它所造成很壞的社會影響。
敬部長打電話請示中央紀委。中央紀委經過慎重研究決定:即使侯貴卿這些問題一時不能定案,卻已經不適合在山河省工作了,把他調到臨海省,任副省長。
一是把他調開現崗位,便於進一步調查,二是避免於麗問題造成惡劣影響。
中央紀委的這個指示,司馬仁很快得到了訊息。他立即報告了他的“大侯哥”。
侯貴卿有些犯難了。
侯貴卿一下班,副局長菁菁也回家了。侯貴卿把“最新訊息”告訴了妻子。
菁菁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夫婦二人商量該怎麼辦呢?
菁菁:“看來這事還沒有完。”
侯貴卿:“是,看來還要查下去。”
二人沉默了好久,菁菁問:“你以為當前最危險的人物是誰?”
“誰?”
“我看最危險的是你那個‘ 小四兒’。”
“為什麼?”
“他知道的事情太多!”
“對對對!”侯貴卿頓時醒悟,撓著腦袋說“你看怎麼辦?”
菁菁說:“調你的命令不是還沒有下達嗎?現在知道這事的人也不多。我看,趁你現在還有權,把這個‘ 小四兒’ 放下去,讓他離海天市遠遠的,省得他瞎摻和!”
菁菁接著憤怒地說:“是誰這麼和老孃過不去?查一查,匿名信是哪個找死的人寫的,我饒不了他!”
“你算了吧,我原來不想告訴你,就是怕你惹事!現在事情到了這步天地,你不要沒事找事。打擊報復是犯法的!”
“告他誣陷!”
“婦人之見!”
“就便宜了這寫信的小子?”
“忙什麼!”
“哼!”菁菁氣恨恨地出去了。
第三天,侯貴卿找司馬仁談話了,親切地說:“我的好朋友,好夥伴,好參謀呀!我早就給你說過,不能讓你老是窩在我的身邊。對你,我該‘ 放飛’ 了。
讓你在廣闊天地創一番事業!”
司馬仁似乎沒有準備,沉默了一刻問:“要我到哪裡?”
“到塞縣,當副縣長。”又忙補充說“這個縣的縣長年紀大了,很快要退下來,到時你就是縣長。”
司馬仁又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塞縣……”
侯貴卿又補充說:“那是個窮縣。到窮的地方,才能大有作為,創造政績呀!”
司馬仁心想:你很快就要下臺了,這個訊息還是我告訴你的。把我發配到邊疆呀?太不夠朋友了!問:“不能改了嗎?”
“看來不能改了。省委已經決定,組織部很快要下令了。”
“那好吧。”司馬仁氣哼地退出。侯貴卿感到一種不祥之兆。
司馬仁回到家裡,越想越憋氣,自己那麼為他賣命地幹,沒有想到他的‘ 猴哥’ 這麼不夠意思。人家給省委書記當秘書,誰不鬧個廳、局級?副縣長,只是個副處級,又是在邊遠的窮縣,這和“發配”有什麼兩樣?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雖然侯貴卿行為的許多主意是他出的,但是是你侯貴卿乾的。你是領導,我當秘書的有什麼責任?我一封檢舉信,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於是,寫了一個夜晚。
他一定要出出這口頭惡氣!
再說考核(調查)小組對張敬懷的查證。
敬部長和原來考核小組的四個幹部,加上新來查證張敬懷這一“大案”、“要案”的五個幹部,共十個人。經過半個月的個別談話,集體座談,特別是聽取了退下來和在位的省委新、老領導的意見,還找各種“有關”人士進行了大量的調查取證,沒有任何材料說明張敬懷有任何問題,也沒有發現“盤古公司”有違法經營的問題。
在這中間,已經出國的吉海巖留下的一封信起了關鍵作用。他這封信,是留給單秘書長的。他囑咐單秘書長:如果誰對張書記有個“風吹草動”,請他將此信交給有關領導。考核小組這麼大的“動作”,單秘書長感到,他所尊敬的張書記面臨“風吹草動”的時候了。便把吉海巖留下那封信,交給了敬部長。
吉海巖在信中說:
我給張敬懷同志當了三年秘書。對這位領導人,我應該說是瞭解的。從侯貴卿同志調到本省工作,我就感到有一些不正常的情況。首先是侯貴卿同志一到省委工作,就到林鋼召開了座談會,發表了《紀要》,此事組織上已有結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