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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現在有人這樣回答問題的話,我一定會在她頭上砸顆鴨蛋然後叫她滾出去,但是當時這樣的回答著實讓我陷入無窮迴旋的迷思中。

雞雞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雞雞除了可以尿尿、大回轉、裝可愛以外,我小小的腦袋瓜裡實在找不到其他相關的用途。

“長大你就知道了!”老媽一邊切菜,一邊淡淡地回答。

但這樣的答案並沒辦法滿足我的好奇心,雖然我一直秉持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煩我老媽,但再問下去的話,老媽顯然會拿沙鍋打我的頭,所以這個奇怪的問題還是一直到我上了小學後,才真正獲得瞭解答。

校園波得戰記

“雞雞是打架用的!”

這是我在讀小學三年級時所做出來的結論。在我讀小學的時候,那時最熱門的遊戲既不是gameboy,也不是皮卡丘,更不是什麼躲避球或踢毽子。那時最熱門的遊戲,是打小鳥。

早在我聽過阿魯巴這個名詞前,我就已經先體驗過什麼是阿魯巴了。沒有人知道這個遊戲從何而來的,也沒人知道它何時結束,但我們都知道要怎麼進行。首先大夥先選定一個看起來就是很欠阿的小男生,然後湊齊了三五好友們後,大夥便齊聲大喊著:“阿他!阿他!!”

眾人在聽到指令後,便不分青紅皂白地衝向那個小衰人,撐開他的雙腳,然後開始對學校裡的椰子樹敲鐘。當然,椰子樹是不可能發出鐘響聲,但被阿的人總是能叫得慘絕人寰,那一個人通常就是我。

正所謂“三折雞而成良醫”,在經歷多次爆雞之苦後,我不知不覺也練就了一身必殺絕技。首先,在發現有人用詭異的笑容看著我時,趁他還沒開囗之前,我就搶先伸出我的右手指著他大喊著:“阿他!!阿死他!!”基本上小孩子是很好慫恿的,所以在聽到我下達的指令後即使狐疑了一下,大家依然會一窩蜂地衝向目標努力敲鐘報時,當然,我永遠是衝在第一個的。而這樣英勇的戰績,也讓我穩坐副班長的職位,最後甚至當上了班長。

後來也許是嫌阿魯巴要一群人太麻煩了,於是隨著科技的進步,大家對於虐待同學小弟弟的遊戲也有了更簡易輕鬆的玩法,那就是趁別人不注意時,直接在他的褲襠下揮一拳然後再跑給他追。基本上這是一種充滿汗水、速度和驚險的遊戲,在被揮了一拳後,究竟會是小男孩的胯下之苦戰勝了理智,抑或是復仇的怒火戰勝了痛楚,沒有人知道。但不論如何,在這種低階又危險的遊戲中,沒有人是勝利者,有的只是每天握著雞雞提心吊膽來上課的同學。所以後來在大家一致的默契下,我們總算結束了這種堪稱智障等級的白痴遊戲,取而代之的則是脫褲子大賽。

總之,我的小學生涯就在這一片兵荒馬亂之中結束了,至於小雞雞究竟是幹嗎用的?就我目前所知,打架還是蠻有用的。

公主與王子的秘密

第一次對生殖器感到羞愧,應該是在小二的時候。有一次洗澡時,老媽用大腿撐著我的腰部,利用槓桿原理讓我的頭傾向水盆洗頭,而我的下半身則隨著老媽洗頭的力道忽高忽低地對著門囗甩著甩著。因為幫小孩子洗澡時是不關門的,所以當鄰居家的太太跑來浴室門囗找老媽聊天時,我的幼小的心靈也隨著小雞雞在太太面前甩動的節奏加快而更加感到恥辱。小學三年級時,我開始對兩性關係有所意識,我會偷偷把小叮噹裡宜靜入浴的那頁折起來,然後壓在漫畫堆的最底層;也會偷偷把報紙裡的泳裝圖撕下來夾在舊課本里。雖然我開始對異性產生濃厚的興趣,但在同時,另外一種怪異的人格,似乎也悄悄地浮上臺面。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但是躺在床上將棉被塞在自己的胸部,並幻想自己是柔弱嬌羞的公主時,我的心裡的確充斥著莫名的興奮和愉悅。這是一種很奇特的經驗,不過每當我幻想自己躺在床上,任憑英俊的王子在身上親吻與撫摸時,一股強烈的罪惡感總是會侵蝕著我的內心深處,這種感覺很難受,但每次只要有機會,我依然會讓這種罪惡感佔據我的心靈。

除了偶爾扮扮公主的角色外,有時我也會抱著棉被,假裝自己是英俊挺拔的王子,並想像與公主接觸、親吻的那種感覺。然後緊接著在下一刻,我又會變回公主的角色,任憑王子的雙手在我身上游移。

基本上這是一段充滿灰暗、矛盾而且也很忙碌的日子,畢竟一個人要分飾兩角實在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

其實我還蠻肯定自己的性傾向,我喜歡班上的女同學,喜歡有咪咪的大姐姐,喜歡偷看女生的內褲,更喜歡收集宜靜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