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退燒。”
連祁燁點點頭,撐著手杖回到房間,淡語:“不送了。”
景容不甚在意的攤攤手,又看了他一眼,才拎著箱子走出去。走到門口,又倒退一步,回頭看他,一臉壞笑,“友情提醒一句:晚上不用忍著,激烈的床上運動有助於她的新陳代謝,退燒會更快。”
連祁燁皮笑肉不笑,“謝謝提醒,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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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床上,很不安穩。睡袍裹著,又蓋著大被子,暖氣還在呼呼的吹,沒幾下她身體開始發熱,開始不安分的要扯掉自己身上的被子。
連祁燁皺眉,坐在床沿邊上,“不要亂動?”
“不舒服……”她不管不顧,手胡亂揮舞著。
連祁燁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重新塞進被子裡。她不安的滾動,他便索姓在她身邊躺下,就著被子將她一起抱在懷裡。
那溫暖的懷抱和有力的手臂,讓晚吟突然沒忍住嚶嚶哭起來。小臉埋在他懷裡,手緊緊拽著他的袖子,委屈的哭聲,像小獸的嗚咽,讓人憐惜。
連祁燁緊繃著身子,垂目看她。
“顧晚吟……”他試探的喚了一聲。晚吟哭得更哀切,收也收不住。眼淚,打溼了他的襯衫,滲上他胸膛,涼得不可思議。
他皺眉,微微退後一些,將她的小臉抬起來。
她哭得淚眼婆娑,眼淚掛滿了長睫,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到底怎麼了?”他又問了一句。
“家……散了……”她抽泣,肩膀聳動。
連祁燁愣了一瞬,凝目望著她。她伸手哀傷的抱住他的脖子,溼透的臉頰埋在他脖子間,熱乎乎的氣息散在他側臉上,“……爸媽離婚了……為什麼會這樣?”
她哭得那樣傷心,每一下,都震在他胸口上。
大掌,遲疑了下,終究還是將她摟緊,讓纖瘦的她,匍匐在自己胸口上。又扯過被子,將兩個人一起抱住。
兩人之間,沒再有任何阻隔。
她光裸著手臂,抱著他。身上胡亂裹著的睡袍落了一半,半個身子貼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開始後悔了。
這,是種自虐。
“你說過……你說他們不會離婚……可是,今天真的離了……”晚吟在他脖子間破碎的呢喃。
長指插/進她的髮絲間,連祁燁抱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離自己一些。UhIo。
“這是長輩們的事,你應該放緩心態。”他語氣平淡,眼神卻深不見底。
“可是,我……這裡,好難受……”她望著他,手顫抖著摁在自己左胸口上,睫毛顫抖。
連祁燁俯首看過去,眸子驟緊,難耐的低喘口氣。
睡衣滑下,她半邊露在空氣裡,那粉嫩的色彩撞進他眼底,直衝他大腦,挑動著他每一根神經。
“你現在病了,最好乖乖睡覺?”他的聲音,都是暗啞的,帶著幾分不耐,“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說著,他掀開被子要下床,被單下,晚吟卻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望著她閃爍的眼眸,連祁燁回身,忍無可忍的捧住她的臉,忽然就不顧一切的吻了下去。那熱氣撲面而來,本不太清醒的晚吟,一下子越發的昏沉。只是憑著本能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腰,將自己更緊密的靠近他。
連祁燁強勢的將她壓倒在床上,扯掉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改用自己的身體將她牢牢覆住。
他的懷抱那樣溫暖,手臂那樣有力,沉溺在傷痛中的晚吟就像攀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嗚咽一聲,張唇,回應他。大掌,在她身上流連,勾起的熱度,讓彼此都覺得瘋狂。
不出一會兒,他全身上下變得和她一樣,不著一物。
兩個人,彷彿失去了理智一樣,瘋狂的在一起。
“顧晚吟,睜開眼來?”他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大掌捧住她的臉,粗喘著吩咐。眉眼間,全是忍耐的痛苦。其實……
他可以完全不管不顧的衝撞進去,可是……
偏偏他突然想讓她在這一刻看清楚自己。
睫毛顫抖,晚吟緩緩睜開眼來。那張迷人的俊臉帶著濃濃的情慾,撞進眼裡,她身心震顫,臉頰羞得通紅。
“看清楚,知道我是誰嗎?”他扶住她的腰,粗嘎的問。
五年來,她從沒有記起過他……
晚吟的手,侷促的曲在他胸口上。聽到他問,她點頭,不敢看他的眼,只輕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