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確定的答案,但答案昭然若揭。晚吟心裡忽然覺得暖暖的,唇角抿出淡淡的笑,“那我不怕。”
沒有再去多問理由。有些事情,只要答案就好了,理由也許並不會如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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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合好後,又包了紗布,連祈燁和晚吟都沒有怠慢,匆匆往手術室趕。下樓來,又等了好久,手術室的門才被從裡面拉開。
晚吟本是緊張的揪著連祈燁的手,聽到動靜,比他動作還要快,立刻衝了上去。
“怎麼樣了?孩子還好嗎?”見到景容,她連聲問。
景容將口罩拉下來,一臉欣然,“安心,孩子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慢慢養好傷。現在你們能回去睡個安穩覺了。”
聽景容這麼說,晚吟這才長鬆口氣,懸在喉嚨口的心直到此刻才終於落下來。
孩子被推了出來,因為麻醉的關係,他整個人異常安靜,長卷的睫毛垂著,在光線下,他就像個漂亮的天使。晚吟跟在他身邊,強自忍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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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晚吟一直都在醫院裡陪孩子。連祈燁勸她回去休息,她亦不肯。一怕唐曜斯的人會再來;二擔心小羽毛沒人照顧。
連祈燁終究是拗不過她的,只得任她每晚都陪著孩子睡醫院。偶爾,她回家也頂多是洗個澡,匆匆換了衣服又重新回醫院。
夜色深深。
連祈燁忙完手上的工作,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推開病房的門,見到裡面的一幕,微微怔了一瞬。
孩子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她只是趴在孩子的床頭,手依舊緊緊抓著孩子的小手。床頭,擺著的都是孩子的玩具,全是她今天從家裡帶過來的。病房裡,沒有其他病房那樣的單調冷清,倒多了許多溫馨。
“幸虧有夫人在這兒,不然,小少爺現在不知道該有多害怕。”左輪在他身後感嘆一句。
連祈燁沒出聲,握著門把的手,稍稍緊了一些。左輪看了眼他的神色,補上一句:“夫人對小少爺是真的好。夫人心善,像待親兒子一樣。”
他蹙眉,“你今天的話真多。”
左輪趕緊收嘴,“對不起,先生。只是有感而發而已,這一幕看起來實在太讓人感慨。”
連祈燁又看了眼病房,眸色深深。
“你先走吧;,忙了幾天,明天你休息,不用去公司。”
“是,先生。”左輪鬆口氣。這幾天每個人神經都繃得緊緊的,能休息簡直是福音。
左輪走了後,連祈燁才走進病房。手杖落在地上,聲音很輕,怕吵醒房間裡的一大一小。到床邊,先是看了眼孩子,摸了摸他沉睡的小臉,在孩子臉上親吻一記後,才繞到另一邊去。
將手杖靠在床沿上,他只是垂首望著側臉趴在床上的她。呼吸,均勻而淺淡,她剛洗過澡的緣故,連空氣裡都滲透著一抹若有似無的馨香,佔據著他的呼吸。
長指,情難自禁的劃過她的臉頰。她不安的蹙了下眉,他的手指便頓住,將散開來的頭髮替她撩到她白淨的耳後。
閉上的睫毛下,有一層淡淡的黑眼圈。這段時間,痛的是小羽毛,辛苦的卻是她。
心,收緊。他俯首,將她抱了起來。她很輕,輕得像沒有重量。
被他這一抱,她微微睜開眼來,連祈燁以為她是醒了,可是她卻又重新閉上了眼,頭微微側了側,鑽進了他懷裡。
手,下意識抓著他的衣服,樣子依賴得像個孩子。
心頭,一蕩,有什麼東西在心湖裡輕輕撥動著,漾出一圈圈漣漪。他神情柔軟了許多,連自己都無從察覺。
將她抱到另外一張空出的病床上,要鬆手,滿懷的溫暖和柔軟,卻讓他遲疑。俯首,目光深深的凝著那張沉睡的臉頰,流連過她嫣紅的唇。
忽然,情難自禁的低頭,重重的吻住她。
晚吟還在夢中,他的氣息撲鼻而至,她半睡半醒,亦不掙扎,只憑著自己的本能揚起頭來回應他。
髮絲散亂在潔白的枕上,媚眼如絲,誘人至極。
連祈燁的呼吸一下子就重起來。那一晚在酒店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洶湧湧來,身體繃得異常的緊,下身立刻有了反應。他吻得更重,漸漸往下,從她的唇一路流連到下頷,轉而烙在她耳垂上。
感受到她夢中的驚顫,他悶哼出聲,修長漂亮的手指,帶著電流,從她鎖骨上劃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