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你是不是經常跟劉姐聯絡?”
我問這句話,有著深層次的含義,我不好直說,她是不是經常去換男人。
她立刻明白了,說了句:“我打你啊,什麼意思啊,我跟你說——我人生就幹過一次對不起別人的事,就是跟你!”
我立刻又笑了,說:“那你千萬別再幹壞事了,把壞事弄成好事吧!”
她也笑了,望著我說:“你這孩子看起來老實,其實骨子裡也很壞!”
“男人都壞!”,我順口來了這句。
“不,壞跟壞不一樣,有的男人壞,是硬來硬的,你是外表羞澀,膽小的壞,但是一但被激發了,是最壞的那種,呵!”
對於她的言論,不知道怎麼反駁,也許是對的,她說的沒錯。有一點肯定,我在女人方面,對於不熟悉的,是膽子小的,天性。
開了到一個路口,她突然說:“你去哪?”
“去你那好嗎?”,我說。
她“恩”了聲,點了點頭。
那天,我們剛進屋,就抱到了一起,開始瘋狂地親吻,撫摸,然後倒在沙發上,撕扯著,翻滾到地上,最後在沙發上做的,最後她躺在我的身上,說:“說我是你的女人!”
我愣了下,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激動地立刻說出口,“你是我的女人!”
她笑著,吻了我一下,輕輕地說:“小老公,我愛你!”
我聽了十分激動,不知道為什麼,被人叫作老公,會如此的開心,我很有悟性地叫了她一句,“老婆!”
她也很開心,拼命地吻起我來。
可是,沒想到,我撞到了那一幕。
我把金魚拎在手裡,手被凍的有些冷,賣金魚的說這個時候金魚不好養,要放在空調房。我想她的室內沒問題的。我開心地掏出了鑰匙,放進去擰了下,反了,我又擰回來,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我被嚇著愣在那裡,是一個男的開門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留著八字鬍,戴著眼鏡,穿著睡衣,叼著雪茄,一副老闆的模樣。
我說不出話來,他皺了下眉頭問我:“你要幹嘛?”,很地道的香港普通話口音。
我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她的聲音,“怎麼了?”,她一邊下樓一邊扎頭髮,就在走下樓梯,頭髮紮好的時候,她看到了我,她被嚇的定在了那裡。
我靈機一動,忙說:“哦,是你們要買金魚嗎?有人打電話來說是這裡吧!”,我提了下金魚。然後又十分緊張地看著門上的鑰匙,幸虧在外面,他沒看到。
他看了看金魚說:“個頭還滿大的,我們沒要吧!”,他轉過身去問道:“哎,莉莉,你要的嗎?”
她慌忙搖了下頭說:“哦,沒要!”,她被嚇的不行。
我一笑說:“也許,我走錯了吧!”
他看了看金魚說:“哎,多少錢,我要了!”
我一時緊張,竟然說:“哦,不要錢,已經付過了!”
她望著我,很痛苦的樣子,似乎想跟我說什麼,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說:“不是我們要的,如果你找不到買家了,我們就留下了!”,說著,他轉身說:“哎,你拿點錢給他!”
她很聽話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皮包裡拿出了一張一百塊錢。
他把金魚拎進了屋,然後她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