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就找藉口丟我們這
,我們查不出,是他們的替罪羊,查出了,功勞又到他們的頭上去了。”
局長嘆息,“燙手的山芋,不接都不行啊,再審審吧,研究中心死了一箇中校,人命關天,怠慢
不得。”
“我知道了。”。
五月十五日,晚上,Y市崇建路左岸咖啡。
“來了。”
二樓最裡面的角落處,一個男人隱在昏暗的角落,一個穿著青色裙子的女人拎著包在他對面椅子
上坐下,剛好擋了其他桌看到男人的視線。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路上有點堵。”
“沒事,都告訴他了嗎?”
“告訴了。”
“他說什麼沒?”
女子搖頭,“什麼都沒說。我按照你交代的,希望他能早點出來。”
“嗯。”“對了,他給了我一封信。”。
男子的聲音提高了一點點,“什麼信?”
“說是在‘裡面’給我寫的一封信。我出來後,警察還檢查了一遍,發現是封情書,就還我了。
”
女子將一張紙遞給男人,“就是這封。”
男子接過信,展開紙張,接著昏暗的燈光看了兩眼,摺好,放進口袋,從咖啡杯的旁邊拿起一個
信封給女人,“這是你這次的報酬,有事我會再電話你。”
女人點了下數額,笑了,“謝謝,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嗯。”
青色裙子的女人走後,男人坐了幾分鐘,起身離開了左岸咖啡。
Y市某高檔單身公寓的套房裡,一封寫滿了對女友思念的情書平展在桌上。
桌前,一個男人看著情書上一個字就在新的紙張上寫下一個奇怪的符號,一字一字的換著
終於,情書‘翻譯’好了。
索那:希望你看到這封信時已經接近了她,為了找她,這些年我們耗費了大量的心力,這次,絕
不容有失,必須將她帶回去。
儘管雄尋靈蟲沒有派上用場,可是,我非常肯定,她就是我們要找到人,不會錯!只是,我知道
,要帶走她,會很不容易。因為,她身邊有一個警覺心相當高的男人,她的未婚夫,一個陸軍高階軍
官!這個男人,肯定會是我們帶走她的最大障礙,除掉他手中的權力,這個人的心,超乎想象的縝密
。
索那,我進來,就是拜她男人所賜。
那個人將從她身上發現的尋靈蟲帶到他工作的軍事研究中心,有個軍官動了尋靈蟲,死了。國安
局查不出什麼,他把我交了出去,我猜不出他的初衷,按說,他對她極好,應該不至於讓她有危險。
我猜測有兩,要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她那個秘密;要麼,他篤定我不會說出什麼。如果是後者,那麼
這個男人真是極厲害!
索那,想法子把我儘快弄出去,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行動。
看完所有的字,男人靠到椅子說,低聲道,“百納,我們的行動已經慢了一步了,她不但結婚了
,連繼承人都出現了,哎~,再七個多月,那個孩子就會出生了。”。
莫子慕懷孕後,世家、莫家個個都將她當成了超級重點防範物件,不准她用手機,通訊基本靠喊
,所以,只要莫子慕住的屋子,時不時就能聽到她扯著嗓子喊。
“老公,我的遊戲機在哪兒?”
“老公,我的拖鞋不見了。”
不准她接近電腦,不准她看很久的電視,不准她進影音室,於是,世子弦在家時常常有聲音喊。
“老公,我們出門看美女去嗎?”
“老公,我出去看帥哥去了。”
“老公,我們一起‘越獄放風’吧。”
不准她吃冰淇淋,不准她吃蟹,不准她吃生冷的東西,不准她吃很多正常人可以吃,孕婦卻忌諱
的東西,偏偏有些東西她喜歡吃啊,嘴饞啊。
“老公,我要吃!”
“爺爺,世子弦又不准我吃東西了!”
“奶奶,我被世子弦欺負了!”
“爸、媽,我被虐待了!”
最讓莫子慕痛苦的是,世家人,尤其是以世子弦同志為首的家庭集團軍,個個都禁止她去公司,
美其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