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仇巖道:“你在發抖咄,這不好哦,瞧,都是新娘子在華你的手,新娘子又看不見,你不扶著她怎麼成?”不由分說,他硬拉著仇巖的左手環新娘的腰、右手扶新娘的手,才滿意放他們被一群人送入洞房。
織豔第一個走過來,拍拍劉若謙的肩,表示出前所未有的善意:“你今天很開懷喔,不錯。”
“來來!織豔姑娘,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封梅殊領著一群傅家高地位的家僕來敬酒。
“很好,很好,今日趁此盡釋前嫌。對了,巖逍呢?他是王人,從頭躲到尾太沒意思了。”突然覺得自己在傅巖逍的朋友面前變得有地位了,真是大快人心。
“他在呀,你剛才還看到了。”織豔漫不經心說著。
“在哪?我沒看到呀。”劉若謙四下看了看,確信自己沒看到傅巖逍的影子。
趙思堯帶著寂落的笑意破例喝酒:“你知道巖道是女兒身吧?”
“那是當然。”
“全傅宅的女子都在這邊飲酒作樂,還有誰會例外?”趙思堯點化著。
“蕭小姐沒在此,但她是例外……吧……?”劉若謙突然狠狠感到一陣頭暈。不!不可能,不可能會是他腦中所想的!一定不、可、能!雖然他從未見過蕭於薇,但那並不表示……
“她不是例外。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封梅殊雪上加霜的笑道:“你剛才親手把你的燙手山芋未婚妻嫁掉了。”
“我知道……。”劉若謙虛弱的應著。
“告訴你一個壞訊息。”織豔笑得邪惡。
“我可不可以拒聽?”
“不行。你剛才嫁掉的燙手山芋正是你欣賞的傳巖逍。”
“不可能!”劉若謙低吼了出來。
“若謙?”霍逐陽快步過來。但劉若謙無心理會,一邊撥開人群,一邊呼叫不休“等一等!不許洞房!那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呀……!”
再然後……
一匹千里神駒載著一高一矮的身形往渠道疾奔而去。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艘停在渠道邊的大船,船的那邊是早已部署完畢、隨時可啟航的狀態。
已換回男裝的傳巖逍因來不及洗臉,所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