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過來就是討個說法。”
來了!白柏眼睛一動。他早就猜到張忠良是為這件事情而來,在路上他已經想了很多的對策,可就是沒想到後者會這麼直白。好在,這麼多年大風大浪的經驗讓他很快反應過來。
“張兄弟說笑了,我們抓的一向是有罪的人,至於青白不犯法的人我怎麼可能去抓。您的朋友?嚴副市長,今天抓人了嗎?”白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故意問向了一旁的嚴丘同時在張忠良的腦袋上扣了頂帽子。
意思很簡單,我抓的人都是有罪的人。你說你的朋友被抓了,那就代表你的朋友犯罪,無論是在人情世故上還是法律上都站在勝利的一方。
“白廳長,今天警察局確實抓進來一個人。名字叫蕭南,被抓進來的原因是故意傷人罪,現在正在審訊。”嚴丘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隨後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兄弟,這個叫蕭南的是你的朋友?”白柏點點頭,隨後故意問向張忠良。
“沒錯,蕭南確實是我朋友。不過他可不是一個愛衝動的人。而且人品沒的說,怎麼可能故意傷人?嚴副市長,你們搞錯了吧。”張忠良昧著良心說道,就差說蕭南一天做三次好事,天天扶老奶奶過馬路了。
一旁的張向濤強忍住想笑的衝動,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可是他的手卻隱蔽的掐著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笑出來。蕭南,不愛衝動?就他?張向濤可記得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在俱樂部裡鬧事,對於自己老爸說的這些,他可真是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白柏的嘴唇動了動,強忍住心裡的怒火。他差點被張忠良的話氣的吐血。在後者的嘴裡蕭南儼然成為了一個大善人,尼瑪這麼說他不怕天打雷劈?可是該面對的還要面對。雲陽集團在他的手上每年都有著漲浮,作為董事長,張忠良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具體案件我們還在調查中,而且證據我們也有。相信我們再進行審訊,一切的陰謀都會水落石出。到時候張兄弟恐怕也會知道,你的這個朋友可不是什麼好人。”白柏勉強保持著笑臉,強忍著怒火和氣的衝著他解釋著。
“哎?白廳長不是不清楚我朋友這件事嗎,怎麼突然這麼瞭解了?”張忠良疑惑的看著白柏,故作不懂的問道。
“上當了!”白柏差點沒破口大罵,自己居然掉進了這傢伙設的圈套!起先自己說不清楚蕭南的事情,可是現在又被他套出話來把案件說了個清清楚楚。只能說張忠良前後的反差太大,如果是一般人,他們的著重點是救蕭南出來。可是張忠良不同,他找出了自己語言上的前後矛盾,打的他措手不及。
“呵呵,這個案子我接觸過,不過剛才您問的太模糊,我有些記不清了。”白柏呵呵一笑,一副最近勞累過度,為了祖國為了人民奮鬥終生的表情。
“看到沒,以後要向白廳長學學。多麼盡職盡責,多麼不怕權貴。這都是優點!”張忠良突然猛的一拍張向濤的腦袋,發生的呵斥著。
“是,爸,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白廳長身上的優點。”張向濤無奈的捂著腦袋,得,把自己給拉進來了。心裡雖然不爽,不過他依舊配合著自己的老爸,尤其是優點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那好了,白廳長。既然證據確鑿了,那我也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該怎麼判怎麼判,儘管他是我朋友,但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尊重法律。”張忠良話語一轉,表示自己不會再插手這件事情,愛咋咋地吧。
“那好,我還要審犯人,張兄弟慢走,我就不送了。”白柏差點沒被張忠良這個急轉彎甩進溝裡。費了好大的勁才做到正常行駛,心中暗罵著狡猾的傢伙,不過依舊是笑臉相迎。
“哼!這個混蛋!”等到張忠良兩個人走後,白柏冷哼一聲。這次交鋒讓本來佔據優勢的他被後者牽著鼻子走。
不愧是雲陽集團的董事長。白柏心中暗想,這次,他可是吃了一個小虧。
“白廳長,張忠良的目的應該是蕭南,可是他怎麼走了?不救蕭南了?”嚴丘被張忠良的行為給弄糊塗了,只能求助性的看向白柏。
“救是肯定會救,誰知道這個狐狸到底在想些什麼,能成為雲陽集團的一把手,果然不簡單。”白柏搖搖頭,張忠良的名號就連自家的老爺子都讚不絕口,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老獵人的圈套,白廳長,您就是那個老獵人。現在蕭南在我們手裡,他就是一個誘餌,還害怕他獵物不上勾?”嚴丘冷冷一笑,顯然他對張忠良的行為很是不屑,覺得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