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兆錫那麼順手地一把握上了她,且輕且重,肆意揉捏。
甘擎忍著,閉上眼,眼淚快流出來,任墨兆錫一邊孜孜不倦探索她,一邊牽著她來到浴缸裡,水溫剛好,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遊走抓揉,彷彿一個小孩擺弄他的大玩具。
他的前戲做的很充足,與她坐得很近,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地挑弄,舌尖滑進耳蝸,順著脖頸一直下滑,在鎖骨窩裡打轉,手已經從撫摸她的腰,她的胸,移到了她的臀,輕輕抬起,捏了下前面。
“啊——”
“沒關係,叫,叫,沒人能聽得見。”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撫摸過,最後分開她的腿跟,連片子都沒看過的甘擎當然還是個傻蛋,各種不開竅,除了軟軟地叫,就是不知所措,她又不能罵他,不能打他,不能踹他,畢竟這種事是兩廂情願。
“你輕點——”她抬起手臂,環住他的肩膀,聲音又低又弱地哀求,據說第一次會很疼。
墨兆錫被慾望沾滿的眸子裡紅彤彤的,額頭和鼻尖都有汗,一張臉繃得要多緊有多緊,他還沒有吻過她的唇,現在也只是安慰地碰了碰,然後含住她的上唇,拼命地吸。
他的手指已經探到禁地,沒想到會這麼的緊,夾得他寸步難行,他努力試圖開拓,甘擎的渾身就想著火一樣,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咬著唇,除了低聲的呻吟,沒有任何辦法。
“你……第一次?”墨兆錫好像不敢相信,“太緊了,我沒辦法……”
她乾澀得要命,即使在水潤的浴缸裡,墨兆錫挺進的也相當痛苦,他在外面火急火燎地戳來戳去,弄了好久才進來半段。
“嗯……”甘擎的眉尖蹙著,紅唇像小魚一樣快速翕張,胸前一起一伏,點頭,“是,是。”
忽而,墨兆錫嘴角挑得老高,雙眼卻是一暗,握住她的腿根大大掰開,幾乎折到她的胸口,抱著她滑滑的臀,咬牙狠心用力一刺,全部沒入。
從來沒有過的舒快和蝕骨,處女,多麼稀有的物種,27歲的處女,簡直就快絕種,他喜歡的女孩保持了27年的完璧之身,方才讓他給吃幹抹淨,老天,你總算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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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頌英的身體恢復得不錯,一週之後就可以回家修養,甘擎本來想再多留幾天,楊頌英不肯,兩母女又彆扭了幾天,甘擎終於敵不過母親的冷戰戰術,收拾點東西讓甘信接她回A市。
甘信吊兒郎當嘴邊有青色的胡茬叼著顆煙在樓下等。
“幾天不見,你怎麼這副死德性?”甘擎罵他從不留情。
甘信不耐煩揮揮手:“上車吧你,還不都是你害的!”
甘擎不明白:“什麼意思,我怎麼得罪到甘大少爺你?”
“上車,上車,女人年紀大了,廢話可以真多!”
甘擎坐上車,抬了抬已換成高跟鞋的腳:“欸,甘信,你——找踢,是不是?!”
甘擎和甘信唇槍舌戰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通俗點說,他一撅屁股,甘擎就知道他要拉幾個糞球。
這會兒甘擎從他把灰色的墨鏡摘下來時露出的烏黑眼底看到一點不對勁,在他畫圈臉上比劃幾下。
“你這到底為什麼事費心……還是費力?”
甘信陰沉沉地看眼她,撇了下嘴,把她的手開啟:“我不告訴你了嗎,都是你乾的好事!”
“我?”甘擎要大喊冤枉。
“我和甄美好已經達成共識,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你怎麼又把她帶我面前,這算怎麼回事?”
甘擎回憶了一下,甄美好只來過那一次,之後便沒再出現過,八成那倆人還是處在剪不斷理還亂之中:“不過就是見一面,她還能把你吃了怎麼地,還有,我怎麼覺得,一直都是你欺負人家對你真心真意痴情一片,你為什麼還做出一副受委屈的姿態?”
甘信怪笑了一下:“你知道什麼!”
“我是不知道。”甘擎抱胸,“你的風流韻事我也懶得知道,你只要別再招惹美好就得了。”
甘信長嘆一口氣,從後座拿過來一個牛皮紙袋遞給甘擎:“現在,是她想整死我。”
甘擎抽出牛皮紙袋裡的檔案,看見親子鑑定書父親一欄填的是“甘信”兩個大字,她就一口氣噎在嗓子眼裡沒提上來,目光向下掃,直到最底下鑑定結果的一欄中明晃晃的一串9,甘擎差點背過氣去。
“父系關係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