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今天不看了,不是真心想看,倒有點對不起那書。”古桃見他伸手來拿書,平靜道,似乎根本沒有留意他,只顧感受這風,這草香,這白日。早上來時,眼裡只有手中的書,並沒有留心身邊風景,這會再來,已是不同心境。
“潤之當年求學時特意居鬧市看書,你就因為我在旁邊就看不了書?”柏楊道。
“身居鬧市,而心繫書,縱然鬧也為靜。”
“你總是有理。”
“不是我有理,而是事實如此。你不覺得?”……結果柏楊是坐晚上的飛機回去的,後來還聊了些什麼,多了。
車廂裡不知誰的小孩突然嚶嚶哭了,哭聲越過重重障礙,直接傳入古桃耳中,直達神經。古桃有點茫茫然看了看周圍,很想長長的嘆口氣。想起那些事,心裡更不舒服,因為害怕。“為什麼我會決定去?”古桃心想著,這一點也不符合她平日的作風,但是不去心肯定難安,可是到了又該做什麼,說什麼?完全沒主張。
“也許不該來。”她心裡想著。雖然這麼想著,同時另一個思想更強烈的影響著她…該去。有時我們得學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