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很清楚,清楚的可怕,就是這樣,他已經又兩天不吃不喝了。
就算是精力已經不支援他這麼的耗費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的眼睛,仍舊像是一頭獵豹一樣,犀利嗜血。
那些光碟裡的畫面,即使他不想看,即使那裡面的內容讓他接近瘋狂。
但是,他仍舊找來一臺電腦,一遍又一遍的盯著那些讓他接近奔潰的畫面。
不眠不休,終於,他盯著看了幾十遍以後,發現了某些線索。
一,房間裡的光線暗淡,不像是正常的房間,像是在某處的地下室。
二,那些給景斕注射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有一個男人,他的手上,帶著一款手錶,是限量款,但是他分辨不出來那是什麼款式。
三,那些站著的保鏢,其中有一個,紀星辰知道,那是在美國的一個僱傭兵的頭目,叫詹妮。
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有著比男人更加狠戾的手段,能成為那些僱傭兵的頭目,可見她是一個比任何男人都更加狠戾的女人。
他之所以能一眼就認出來,是因為詹妮曾經和他合作過。
那個女人,就像是魔鬼一樣,在她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弱點,她的僱傭兵集團,只要有錢,只要錢夠多,就可以讓他們為你殺人。
是在地下室,可以肯定的是,這是在G市。
只是,在G是要找一家地下室,等於大海撈針。
紀星辰視線緊緊的盯著電腦上的畫面,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到看到那塊穿白色大褂的人手上戴著的手錶時,紀星辰的眼中迸發出一道精光,那道精光,幽黑冷冽,就像是冬日裡鋒利的刀刃一樣。
看來,只有查到這塊表的主人,才能找到線索。
可是,這樣,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
賀卓樺是在家裡半夜醒來的時候,到客廳喝水,結果就發現紀星辰坐在自家的客廳裡。
黑著燈,紀星辰就像是一個幽魂一樣,就那麼端坐著。
賀卓樺在踏入客廳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陌生人的氣息。
他們這種人,對於危險的感知是與生俱來的。
賀卓樺在第一時間便迅速的閃到牆角後面。
“誰?”他聲音冰冷的開口。
“是我!”僅僅是兩個字,賀卓樺便輕易的分辨出來,那是紀星辰。
賀卓樺淡定的收起全身的防備,走了出去。
“出去說,我的家,並不歡迎你!”
賀卓樺淡淡的開口,率先走了出去。
他是怕,怕葉夭夭發現,最近,她總是擔心這件事。
地下車庫裡,賀卓樺和紀星辰站在黑色的路虎車旁邊,賀卓樺還穿著拖鞋。
看著紀星辰衣服狼狽的樣子,賀卓樺並沒有開口。
他在等,等紀星辰開口。
“我找到了線索!”紀星辰說著,將一張比較模糊的照片遞給了賀卓樺。
賀卓樺一看,是一張比較模糊的胳膊,上面被放大的,是那塊他戴著的手錶。
“他們拍攝影片的地方,應該是地下室,這塊手錶,便時其中的一個男人戴的,我分辨不出來這是什麼表,但是,這個男人,大概在二十五到四十歲之間,男性,從事和醫療相關的職業,現在,只有你們能找到他,順藤摸瓜,才能找到J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