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是發生——”

“他來了。”

賀卓樺剛開口，就被葉首長打斷了話。

一句話，讓兩個人同時沉默了好半天。

一句“他來了”，就像是魔咒一樣，讓氣氛瞬間冷凝。

葉首長轉頭，看向賀卓樺，賀卓樺雖然眼神冷冽，但是，並沒有意味，也沒有驚訝。

葉首長皺眉，“你知道？”

這麼多年，他雖然還沒有看透他這個學生，但是，對於賀卓樺，他也是瞭解幾分的。

現在看他的樣子，分明是知道。

“前幾天發現他在G市。”

“他在G市？你知道，你——還這樣和夭夭在一起？你知不知道這樣對她和孩子很危險。”

葉首長眼中是盛怒，他居然在G市，並且，就在他們身邊，而賀卓樺，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圍著葉夭夭。

“我知道，首長，您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他傷害任何人，夭夭和孩子，我會派人保護。”

賀卓樺眼神陰霾狠戾，這次，只要他敢來，他絕對讓他付出代價，有去無回。

這顆毒瘤留了這麼多年，也該挖掉了。

葉首長眼神犀利，他盯著賀卓樺，語氣冷冽。

“你怎麼保護？他有多大本領，你和我清楚，當初，整個M市的警力那麼多人，都拿他沒辦法，你告訴我，你怎麼保護？”

“首長，這次，請相信我，夭夭和孩子，我不會讓他們受一點點傷害。”

“賀卓樺，如果你不能保證，就離夭夭和孩子遠遠的。”

葉首長背過身，低沉的，帶著點無奈的道。

“好，首長，您是怎麼知道的?”

賀卓樺疑惑，他是因為收到那個主動挑釁的包裹，所以才知道的。

可是，首長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車禍，好像看到他的影子了，所以，卓樺，這些日子，一定要保護好夭夭和孩子。”

葉首長眼神幽深的回答，上次，他在出車禍的時候，最後一個瞬間，他似乎看到了那個人。

賀卓樺離開後，葉首長開啟抽屜，開啟一個已經泛黃的日記本，日記本中間，夾著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上，是兩個男人，穿著軍中，相互搭著肩膀，站在陽光下，嘴角略帶笑意。

其中一個，仔細看的話，就會看出來，是年輕時候的葉首長。

葉首長身體微微後傾，拿起那張照片，眼底是悠遠的沉思。

半天后，才略顯疲倦的開口。

“老楊啊，不是我膽小怕是，也不是我人老了，就怕死，我只是不想讓夭夭陷入這樣的危險當中，我這條命，要不要都無所謂，可是，夭夭不行，我得保護好她啊！”

葉首長說著，眼底是淡淡的疲倦。

“那個人，當年雖然我們擊斃了他，可是，他的兒子，卻活著，活著像我們報仇了，並且，或許是遺傳吧，他的兒子，一點都不比他遜色，甚至，比他還優秀。”

葉首長說著，嘴角一勾，劃過一抹諷刺。

“七年前，就領教過了，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所以，我——不想讓葉夭夭踏入這趟渾水，老哥哥，你能理解我的吧？”

葉首長說著，眼神悠遠的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