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次,賀卓樺直接上嘴唇蒼白,額頭冒汗。
就連抱著葉夭夭的手,都不由的鬆了幾分。
看著賀卓樺不像是裝的,葉夭夭急忙從賀卓樺懷裡起身,坐在他旁邊看著他。
“你真的傷還沒好?怎麼樣?嚴重嗎?”
看著葉夭夭眼中的著急,賀卓樺突然握住葉夭夭的手,緊緊的,沒有鬆開。
“沒事了,放心。”
葉夭夭看著賀卓樺蒼白的臉色,沒有再掙扎。
而賀卓樺,此刻也是深深的盯著葉夭夭。
半響後,才緩緩的,一字一句的開口。
“丫頭,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先保護自己,再保護別人。記住,你的命,比任何事,任何人都要重要。”
“那你了?你不也沒有保護自己,而是先去保護別人嗎?”
葉夭夭反問道,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賀卓樺說這樣的話了。
以前他也說過,但是,他沒說一次,她的心,仍舊會悸動的厲害。
“丫頭,我和你不一樣,對我來說,這個世上,任何人的生命我都必須,也不得不放在前面,我的信仰告訴我,任何人的命,都比我的重要。這不僅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使命。”
賀卓樺淡淡的說著,而葉夭夭,也安安靜靜的聽著。
這是賀卓樺第一次對她說他的使命,他的信仰。
而葉夭夭,她似乎不用賀卓樺做過多的解釋,她都懂。
賀卓樺看向葉夭夭,眼神認真。
“可是,丫頭,你不一樣,所有的事我來做就行了,你只需要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的就好。”
“我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葉夭夭淡淡的說著,但是不得不說,此刻她心裡真的悸動的厲害。
有一個人,對你說,所有大義危險的事,他來做就好。
是你,只需要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的,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人不心動?
“丫頭,別置氣,接下來,你要照顧好孩子,保護好自己,也要保護好孩子,接下來的事我做就好。”
賀卓樺的話好像是話裡有話,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他說接下來的事他做就好,說的好像要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葉夭夭懷疑的看向賀卓樺,疑問的道。
賀卓樺兩手一攤,看向葉夭夭,嘴角邪魅的一勾。
“有啊,賀氏集團的股票下跌的厲害,要是將來我破產了,你還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有那麼嚴重嗎?再說,賀氏集團是那麼容易就破產的嗎?”
葉夭夭愣了幾秒後,瞪了賀卓樺一眼,然後淡淡的開口,
“怎麼?你不相信?”
賀卓樺捏了捏葉夭夭的鼻子,淡淡的開口。
“我信你,我就是豬頭。”
葉夭夭說著,眼神犀利。
賀卓樺笑了真,順手摸了摸葉夭夭的鼻子。
“好,小豬頭,那早點休息吧!”
“你——你才是豬頭。”
葉夭夭看著賀卓樺站起來,打算從窗子離開的樣子。
而葉夭夭,也並沒有計較。
只是在離開的時候,突然的開口。
“葉夭夭,在你眼裡我是一個為了金錢利益不擇手段的人嗎?”